？

不管是哪一种，沈淸玄的心里多少都有点别扭的情绪。

他一百多岁的人还没一个五岁的孩子大度，说出去只会成人别人的笑柄。

更何况这个孩子还给他带来了机缘。

沈淸玄承认自己现在对于鹿悠悠的看法多少有点改变，至少已经没有那么想要杀了她了。

他还记得自己嘲讽过大师兄和五师弟对鹿悠悠态度变化的太快。

如今他不也变了？真是人生无常。

他瞅了一眼手里的甘露，又看了一眼鹿悠悠，挣扎着要如何将甘露给她。

是态度温和一点，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或者直接丢到她的怀里什么都不说。

思来想去，沈淸玄选择了最后一种。

他和鹿悠悠不熟，更没有什么好说的，说多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沈淸玄是看上了她身上的福运才亲近于她。

他从高空中落下来，达到了一定高度停住，悬浮于空中。

面向鹿悠悠，绿色的法术幻化出青色的藤蔓。

达到了元婴后期的他，藤蔓的攻击性更加强大了。

就在青藤出现的那一刻，一道怒喝的声音由远及近。

“沈淸玄，你敢！”

叶子无如同利箭一般飞射过来，骤然停在他面前，眼神喷火。

“你还有没有人性，悠悠让你得到了阴阳幻灵草，又让你提前突破元婴后期，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杀她，你也太不是人了吧。”

叶子无怒指沈淸玄，紧随他而来的段星舒、温零榆和云鹤贤也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分明在说：悠悠给你带来大机缘，你不知感恩还要杀她，也太无情无义了，你简直猪狗不如，畜生！禽兽！王八蛋。

沈淸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