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

远远旁观的凌飞宇，心中极其震骇：

凝聚拳势，是古武理解造诣达到了极高境界，才能有的一种体现。与一般的各个劲力境界提升完全不同，是一种意境向的东西。

即便是一个练到先天境的武者，也未必就能炼出拳势拳意！

可以说，一个拥有拳势的武者，跟没有凝聚拳势的武者，是完全不同的。后者的拳，是死的，一招一式威力，全靠自身的力量境界来决定。然而前者的拳，却是活的，劲从心发，更能借天地万物之势，增长力道，远非后者所能比拟！

而更可怕的是，以他观察所见，顾尘这一掌，发招圆融自然，浑然天成，并不像是学自任何流派的拳意临摹，而是他自身所悟！

这就实在是太过恐怖了！要知道即便是他，甚至是药王本人，所修炼的拳意，也都是药王谷本派传承下来。即便是根据个人体悟有所改进，但也远远谈不上自悟自创。

这样的拳势拳意，能发挥的威力，自然是比自悟自创者，要差得多！

“古往今来，任何一个凝聚自身拳势拳意的武者，无不是当代顶尖高手，同代的绝世之才……但我从未听说，有谁不到二十岁，就能做到这个地步的！”

“莫非他是什么仙魔佛陀转生再世不成？”

凌飞宇心中震骇异常，竟是难免生出了佛家轮回之说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