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着她,知道她这是为我担惊受怕极了,想要我好好活着。
“馨月,我知道自己不好,让你担心了。可我答应你,下次不再鲁莽了。”我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不行!你每次都和我保证,可每一次你都差点要死。张狐,我已经失去了妈妈,爸爸又下落不明,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这次柳馨月的确是被我吓到了,毕竟我几次三番的昏倒,还差点被雷劈死。
我刚想说话,她又生气得道:“不许辩解!反正这次你得听我的。再不济,也得……身体复原了才行。”
柳馨月小嘴撅得老高,可在最后时候还是妥协了,我一把把他搂在怀里,“馨月,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最后当然是柳馨月被我说服了,因为她也知道,儿女情长固然重要,可我肩上的重任却无法推脱,也不能推脱。
傍晚时老孙和三清回来了,他们带回了一堆奇珍异草,都是为了修复我的丹田所用的,原来我这一次昏倒又过去了三天。
“大侄子,怎么样,丹田还在如针扎一样?”三清见我已经下地行走,推测我已经没事了,所以才有一问。
‘师叔,疼痛感倒是没有了,只是里面一片麻木,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我讪讪的笑道。
老孙板着个脸,一言不发的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臂,用玄气试探了一下我的丹田,突然眉头紧邹起来。
“师傅,怎么了,难道我丹田没救了?”我故作紧张,实际讨好似的的问他道。
老孙被我的语气弄得没了脾气,他一脑瓜扇在我头上,冷声道:“算你有本事,这次又逃过一劫,下次可不允许再这样自作主张了。难道我和你师叔就不能处理吗?”
“师傅,还别说,这次的墓灵怨咒,你们确实没办法。”我弱弱的回了一句,老孙听完还想抬脚踹我,幸亏三清及时拉住了他。
“大侄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即便我们没办法对付墓灵,那可以想其他方法筹钱嘛。”三清冲我眨了眨眼睛,暗示我服个软。
我知道两人的心思,他们是怕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那样对我的丹田恢复根本没有好处,甚至会毁了根基。
可我作为大掌灯的继承者,本就是保人界太平,三界和谐的,不知道就算了,可是让我看着一大家人集体死去,我怎么做得出来。
“师傅,师叔,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从我一出生就注定了这条路,所以,我没得选。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能让邪祟危害世人。之前我不还为此得到过福报珠吗?”我诚恳的和二人解释道。
“何况,师傅和师叔不是和我一起为了铲除邪恶,到处奔波吗?师叔到现在都还未痊愈,你们又何尝为自己想过呢?你们一次次与我出生入死,一次次挡在我前面,就不能让我替你们偶尔挡一下?”我看老孙表情有点动容,立马和他们打起了感情牌。
这下子老孙彻底被我说服了,半天才回了我一句,“你小子就作吧,我是担心我百年后没人给我送终。”
我赶忙过去搂着他的肩膀,笑嘻嘻的道:“师傅,放心吧,我肯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再说,你还没喝到我的喜酒不是?”
我决定了,这次找到爷爷的下落,我让三清和老孙做主婚人,立马和柳馨月完婚。
此事就这样揭过,虽然得到了大量养护丹田需要的珍稀药材费用,可我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丹田再次聚不了玄气,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我发现阴阳琉璃盏对我有大用。
这也是在这次对付墓灵时无意中发现的。
看来这阴阳盏的确是地府宝贝,不但能通阴阳,辩五识,还能聚天地灵气,有了它,再配上专门修复丹田的灵药,恢复起来应该不难。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修行与调养同时进行的日子。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我的气机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只是丹田仍然达不到没被天雷劈之前的程度,感觉运气时依然会有刺痛感。
老孙说这是伤了根基,恐怕要调养好长时间才能行,可我哪里等得了那么长时间,手上的那道‘外道之道’的令牌已经被我天天拿出来摩挲,都快要把字符磨平了。
我现在恨不得就想马上去到这四个地方,把爷爷给找到。
但说起来容易,但要去到那四个地方,岂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我在心里思索了这几个地方,想来想去,只有昆仑山才是现在最可行的策略,毕竟我和老孙曾在净坛法师的带路下,去过那里,也算是有点熟悉。
虽然昆仑山大部分的地方没去到。
但是,如果选择去昆仑山,必须得和老和尚所属的风水师队伍打个招呼,毕竟昆仑山很是神秘,连外围都有他们的队伍在看管。
何况,如果没有他们秘制的地图,要想穿过那片四季森林和赤色沙丘,根本不可能。
打定主意后,我便瞒着老孙和三清,给净坛打了个电话。
毕竟经过了无数次的生死考验,所以我对净坛是十分信任的,甚至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爷爷一样敬重。
电话一接通,我就和老和尚说明了来意,他当时只是沉思了一下,便让我等消息。
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