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对活宝似的师兄弟,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何会选择一个在天桥替人看相,一个窝在道观里‘骗人’了,而不是开宗立派,借机招揽玄士,从而在玄门开枝散叶,感情两人都是玄门‘异类’嘛。
开场白说完,现在得回归正题了。
“师叔,根据莫大哥手一直指向的方向,我和师傅认定害他之人,也就是尊主那边的势力现在西南方,因为对方神秘又残暴,且本事了得,所以这次我们师徒三人可能会面临前所未有的考验。”我直接道。
反正三清是铁了心要跟着,那我们得尽量弄清楚前面的凶险,以尊主势力的惯用手法,可能会有很多未知的危险在等着我们,多做一些准备肯定是有必要的。
三清赞同的点点头,接而说起关于前往西南反方向会遇到的那些地方。
“张狐,想必你从小熟读地理,也钻研过你爷爷的‘天地经’,应该知道西南方向代表多重的意思。”三清说着坐了下来,继续道,“西南泛指整个西南边陲,那里距离京都遥远,且又是少数名族聚居地,民风彪悍,且善于养蛊,尤其是苗疆。
除了这些,那里也盛行邪教,玄术也分派别,如果尊主的势力安插在这些派别里,我们根本分辨不了。再者,那里地势奇特,山丘纵横,林间多瘴气,要是误入,恐怕真够我们喝一壶的。”
三清说的这些都是西南方代表的一切可能,所以,除了足够的符箓法器,法宝,我们还得准备一些特有的药,毕竟那里的确如三清所说的一切都是未知。
当然,做药的事情就交给老孙,反正他爱鼓捣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这次西南之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害莫探春的那个女人,毕竟我曾在装有爷爷残魂的透明球体内看到过她,只是想不起来她是谁,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不简单。
虽然西南地区很大,可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如果遇到邪祟出没也可以顺便除掉,从清风教主说了那样一番话后,我更加要把这个担子挑起来。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虽然老孙说莫探春被捏爆了一魂,已然没有救,可我总觉得那个女人还有后招,说不定这只是个幻想,让我们以为莫探春没救,而她就趁机在用同样的手法去害人。
至于什么目的,目前我还不清楚,所以得去亲自找她!
就这样,我们三一起商量好了下面的行动,并且决定一个星期之后出发,毕竟那里此去路途遥远不说,单说危险也不必昆仑山少,该有的准备一点都不能少。
其实,在我看不到的西南域外,我一直追寻的那个女人出现了,并且正在谋划着怎么打开地狱之门,当然,这一切我无从得知。
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们也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这期间除了陪柳馨月外,剩余的时间我都用来练气,有了上次威家老宅的奇遇,这次的玄阳气机更足,甚至我都能透视的丹田了,那里的灵气比之前更加充足了许多。
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碰上像尊主那样逆天的存在,普通的玄门大拿已经不是我都对手了。
老孙和三清对我的进步高兴的时候,也在惊诧,不明白我为何在修炼玄术这块上那么逆天。
其实,只有我知道,除了我本身自带的血脉独特之外,也要感谢柳振国给我带来的龙骨,让我重塑了仙根,在很短时间内,玄力突飞猛进。
一想到柳振国,我就觉得亏欠柳馨月,但此时不是儿女情长之时,因为除了找到爷爷,三界的生灵将会遭到涂炭,到时候别说那些高官,富翁,老百姓……甚至玄门大佬,地府府君,谁都不能独善其身。
从发生的桩桩件件事看来,对方图谋的可能不只是简单的人皇,甚至是那宇宙的永恒,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们根本不屑什么人道,天道的惩罚,甚至,他们自认自己就是三界的主宰。
当然,他们也奉行一条,那就是顺我者活,逆我者,死。
所以,他们才做出那许多违背纲常,天怒人怨之举,阴魔那样的可能也是其中的一个小喽啰。
之前在追寻谁是害爷爷的凶手时,我一直把威家当成是始作俑者,可后面经历的一系列事情,我又觉得威家好像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好像只是马前卒一样。
当然,这些只是猜想,要想得到真正的真相,得靠自己一层层去剥开,相信这一天不太远了。
在出发前的头天晚上,我决定再去看一下莫探春,顺便在他那弄一个阵法,万一有人再来,至少能抵挡一下。
在到了莫探春所在的公园时,我刚要去寻他,可摸到怀里的阴阳琉璃盏,我突然想试试这东西的灵性。
清风教主不是说这东西神奇,任何时候都能与仙家联系么?现在无人,正好试一试,也趁此把他的神力还给他,因为我现在基本用不上。
不是说我无敌到战胜一切的地步,只是不遇到尊主那样的存在,我也几乎无惧了。
我把阴阳琉璃拿出来,放到手心里,看到阴阳结合的地方有个暗纹,应该就是个开启的缺口。
我按照清风教主所说,咬破中指,滴了滴血在上面,霎时,那印有暗纹的地方就向下落下,露出一个幽深的小洞,我再次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