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怪有意思,拦住我却欲言又止,真搞不懂她脑子里想些什么,我急于回去和老孙分享信息,当下便催促起她。
“张淼淼,咱们可都是熟人了,你如果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我说。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你爷爷。”我笑着道。
其实我有点和她玩笑的意思,毕竟我心里真把她当妹妹看。
谁想我的玩笑话把她逗恼了,她生气的跺了一下脚,突然问我道:“张狐,你可真没良心。上次过阴我差点死了,你一个‘熟人’就打发了?”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以她的性格为什么会说出这话,她受伤,我很愧疚和难受,只是每次想来看她,莫探春都是一副对我苦大仇深的样,以至于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她早日康复。
莫非她是怪我没有向她致谢?
“张淼淼,说实话,我把你和莫大哥当成了亲人一样,你受伤我也很难受,只是我到处奔走,无暇顾及到你,还望你不要计较。”我诚恳的解释道。
张淼淼听完我的话,刚想发作,突然远远听到莫探春的声音,当即变了一下脸色,转过身,狠狠跺了我一脚,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还留下一句恶狠狠的话,“张狐,我恨你!”
张淼淼的这波操作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我好心表达的谢意为何会让她如此生气,真是小姑娘的心,难琢磨啊。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对我产生影响,因为我现在必须赶快回去,要和老孙商量去找回胡老太爷真身的事。
至于胡老太爷,虽说真身不在,可以他现在的修为,我根本不用担心。
回到家,我首先去和柳馨月解释了一番,并且告诉他,一切快要水落石出了,让她不用担心。
柳馨月也很高兴,可高兴过后又是浓浓的担忧,她抱着我,声音温柔而坚定:“张狐,你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很安全,倒是你,要面对很多邪恶势力,一定记住,打不过就跑,想必爷爷在天之灵也希望你活得好好的。”
柳馨月的温柔懂事让我心里一疼,我没有对她提到爷爷有可能活着的事,毕竟那只是猜测,何况接下来面对的凶险可能出乎我的意料,让她担心就是我的失职了。
“馨月,这次我可能还要出去一趟,你尽量不要晚上出去,如果闷了,就找方雪陪你。”说着我就把昆仑山外围,那个中年男人给我的银行卡递给了她。
柳馨月把卡又放回我的手里,不容我拒绝,“张狐,钱,我有的是,你忘记我的身家了,虽说现在我的母亲坐牢,父亲下落不明,可家里的生意有叔叔打理,我是股东,有分成的。这钱还是你装着,出门在外,千万别委屈了自己,能用钱打理的就用钱。”
这还是我们从上次柳振国来过以后,第一次谈论家里的事,没想到柳馨月一直都是一个人扛着。
要说变故,她也不逞多让,势利的母亲,下落不明的父亲,虽说上次他送来了龙骨,助我得以修炼仙根,可我在昏迷,便错过了与他询问的机会,到现在为止,我还对柳振国的身份报怀疑的态度。
但看到柳馨月愁眉不展的额头,我决定不再提起旧事,希望余生里,即便没有父母的陪伴,我也能给她安稳幸福的生活。
“馨月,再忍耐一下,等我把这些事情了了,我们就结婚,正式的那种。”我把柳馨月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
馨香满怀,我心里激荡不已,可明白现在的时机不对,我不想让她守寡,我要让她幸福的生活下去。
柳馨月可能是感觉到我的激动心情,也用力把我抱紧,之后我们俩又腻歪了好一会,从中我了解到方雪的事情。
原来从方雪一家被猫鬼所害,方圆大厦倒塌之后,他们家族也算是彻底破产了,这当然是拜威家所赐,方雪的父亲也不冤枉,肯定是与威家达成了某种协议,只不过被威家当成了一枚棋子,弄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更奇怪的是,失去了家的方雪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是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闲暇时与柳馨月聚一聚。
我心里有些嘘嘘,这些变故虽说过了很长时间,可我觉得就像昨天似的,更想不通的是,现在的威家好像销声匿迹了一样,之前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似的,如果真是这样,要么就是威家转到暗处了,要么就是他背后的势力出面。
不管怎样,至少现在不是像之前似无头苍蝇样的乱撞,我至少知道了对方所谋甚大,也不是两眼一抹黑了。
“张狐,我相信你,也相信邪不压正。”
柳馨月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我一时难以自禁,忍不住就要亲下去,老孙不合时宜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大徒弟,悠着点,回来半天不见你来汇报情况,你这是存心掉我的胃口。”
老孙的嗓门出其的大,搞得柳馨月一下子就红了脸,急忙把我推开。
我无奈地站起身,拉开房门,老孙正在门外站着,看到我还不忘挤眉弄眼。
“说吧,大徒弟,那个宝贝怎么样了,它是如何能找到你爷爷的?”老孙跟在我身后,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