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胎是一种奇怪的自然现象,传说是指在龙脉的尽头,也就是集天地灵气的地方,在岩石,冰川,甚至树木之内会自己孕育出一些婴儿状的东西出来,这些在古籍里就叫‘地生胎’,据说经过万年的衍化,有些地生胎就会成精。
其实在风水学中,‘昆仑胎’是天定的神穴,与人为推断出来的风水穴位不同,当然,要找到一条龙脉中可能生成‘昆仑胎’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必须等到‘昆仑胎’开始成型时被人发现,然后将胎形挖出,再将陵墓修建在那。
虽说看着简单,但这样的宝穴是可遇不可求的,即便你遇到了,也把人葬进去了,可若是压不住这通天的造化,最后反而会累及后人,弄得后人不得安生不说,甚至绝户。
传说中只有通天的人才有资格葬进昆仑胎,历史上唯一记载埋在‘昆仑胎’位里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黄帝。
至于昆仑结界,想必也是真的,不然为何昆仑山一直以来都独立于三界之外,甚至连外界都探查不到半分,只除了几个有通天修为的人才能踏足,只是不知道这次我们的昆仑之行又将如何。
“没想到你小子平常不吭声,肚子里墨水还挺多,不会全是你爷爷告诉你的吧?”老孙半天感慨了一句。
“张狐,不错,有你爷爷的风范,昆仑山我也没深入过,具体我也不能给出太多,只是这昆仑建木倒是在昆仑山深处,而昆仑山外围路途多坚,恐怕等下我们就要下车步行了。”老和尚说着,就叫停了汽车。
我顺着车窗往外望去,原来已经到了之前视野看到却走不到的山脉脚下,抬头一望,山中林木幽深,且山顶隐隐约约有一层白汽覆盖。
司机等我们下了车,把所有的行李帮我们弄下来,几乎都是一些吃的生活品,然后又开车走了,临行之前,老和尚又和他叮嘱了几句。
我们三提起各自的行李,开始往山顶爬去。
这山地势险峻,植被众多,有许多甚至连我都叫不出口,在这样多样的植物种类下,珍稀动物也经常能见到。
可能是此地被有意无意的保护,树木长得奇大,几乎是遮天蔽日,连方向都分不清,得靠罗盘来辨别,但在这样靠近昆仑内部的山脉森林,我却能看到一股淡淡的灵气弥漫。
我心里一时好奇,莫非真圆了昆仑山有人在此地修仙的传说?或者是也有类似柳傲仙的动物仙家在此修炼?
心里疑惑间,突然气温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就如酷暑一般难耐。
奇怪,刚刚我们下车,到现在步行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气温一直很适宜,并没有太大起伏,就像春天一样的,怎么越往上走,天气反而是越热?
讲求佛法归真的净坛和老孙此时都已经忍不住酷热,而选择赤膊走路了,可仍然是一副汗流浃背的样子。
这情形不对劲,我正想和他们说道说道,可没了一会,温度又降下来了,虽然没有之前的酷热,空气中透着一股燥,四周树木也呈金黄色,就像秋季的情景似的。
这番情景倒让我想起了一本古书,《山纶》曾记载,昆仑之丘,一日四幻,春夏秋冬并存,说的就是昆仑地界的气候多样,感情我们短短时间经历的气候变化都是这个地方独特的地理条件造成的,。
如果不出意外,可能用不了多久,我们即将迎来‘严冬’。
“大师,师傅,想必你们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气温如此反常了,除了地势特殊外,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但肯定与昆仑山的秘密有关。”
走了一段,在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把心里的疑惑和他们说了。
短短几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却把春夏秋三个季节给过了一遍,为了应对下一个‘冬季’的到来,我们必须整顿一下,顺便交换一下信息。
还有一个让我奇怪的地方,净坛说他们的队伍已经先走一步,可为什么到现在仍然不见踪迹,莫非他们走的不是这条山路,可才有这个想法,我立时便否定了。
但不说进入昆仑要考引路鸟引路,以净坛后面的的队伍能力,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至少现在没有情况出现就代表一切正常。
想到此,我也就歇了打听的心思,想必他有计较和考量,那就暂时不用管他了,至少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
反观老和尚和老孙,虽然道法深厚,但毕竟没有我年轻,且我的体质特殊,无论什么伤都能快速复原,再加上仙根加持,这点困难于我而言根本不算事。
他们可能是上次伤了元气,两人都疲惫不堪,净坛的佛光还是没有显现。
眼看天色已晚,此地我们又不熟悉,不能贸然赶路,只能在附近弄了个结界,暂时休息一晚。
“大徒弟,我和大师先休息,你来值岗,差不多我再换你。”安排妥当后,老孙伸了个懒腰,特意叮嘱我。
“放心吧师傅,我弄的结界牢靠的很,什么野物妖怪也别想闯进来。再说,如果真是那通天之人想要对付我们,怎么可能还会让我们踏入山脉。”
不是我自大,凭我现在的能耐,除非是修为,术法比我高的玄士才能破了我的结界,可那样的人目前不会直接与我对上,这是一种直觉。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