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本动弹不得,就像三只被乌龟一样怎么也翻不过来。
“傻子,你还看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们松绑!”
“好啊。”夜逸白掏出匕首,一刀下去,手上的绳子断裂,可同时也在那人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水立即涌出,染红了绳子,顺着皮肤滴到地面。
“啊!”男人何时受过这种伤,当即痛的大叫起来。
夜逸白笑道:“怎么还没解开,这绳子绑的可真紧。”
“傻子,你能不能看好地方,小心一点!敢让我受伤,信不信我打死你。”
男人话音刚落,夜逸白朝他膝盖又是一刀,深可见骨。
这下,不等男人说话,夜逸白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飞,每落下一处便是一处深痕,最后一刀,直接朝着他腹下而去。
“管不住的东西,也不必要了。”
男人心中大惊,又痛又惊,想要昏死过去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