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哈拉大沙漠的昼夜温差会比上次比赛的要大得多,所以邓景阳来的时候就已经背上了沉沉的睡袋。
到了夜晚,地球表面向空气进行热辐射,空气对流,沙石和地面附近的冷空气进行热交换,又由沙石向空气成降温传递。
所以,夜晚的沙漠是寒冷危险的。
在沙漠中,很容易迷失方向。
邓景阳和麻酱在绿洲里备足了需要的水源,便再次向前出发。
没有骆驼的两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跨越过这个沙漠,但是少年总是一腔热血,想要在前面一探究竟。
在夜晚来临前的一个小时,邓景阳便让麻酱不再往前进了。
因为人在沙漠中,一般不会走直线,通常向右偏。一般人的左步较之右步稍大几毫米,因而进行中,不知不觉便转向右方。步行者通常约以3~5千米竞走圆圈,即俗话说的“鬼打墙”。
两个人就在沙面上快速的整理好的自己睡袋,还有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打开取暖袋子。
“景阳,这里的白天好美,晚上为什么我会有一点点的害怕。”麻酱握紧了自己的衣服说道。夜晚的沙漠里只有一望无际的沙漠,没有植物,没有灯光。
就在邓景阳想要安慰麻酱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这里要有沙尘暴的来临。
就在晴朗的天空周围,邓景阳看到了他们正前方两百米的地方漫天飞舞的沙粒、尘埃遮天蔽日。
晴朗的夜晚天空被一点点的掩盖,邓景阳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得赶快离开才行。
当地面上的杂碎石被刮的满地跑,打在脚踝上皮破血流,甚至发生骨裂、骨折;沙粒刮在脸上像针扎般的疼痛,甚至扎破皮肤而渗出血来。
所以邓景阳想要避免他们收到伤害,就得赶紧的清理现场,转移到另一个安顿点。
渐渐的麻酱也感觉到了周围的风力不对劲,周围的沙子纷纷都被吹了起来,自己的衣服也被风吹的呼呼发出声音。
“快走!”
邓景阳收拾好了东西之后赶紧抓住麻酱的双手就是带着她往前跑,躲过这个危险的地方。
因为在沙漠里很容易迷失方向,进行“鬼打墙”。
所以邓景阳在确认不会受到伤害的地方后便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又开始整理睡袋。
夜晚的沙哈拉大沙漠比两人想象中要美丽的多。
两人的睡袋放在了一起,躺下后的两人看着这个美丽的天空。
一夜无眠,敞开心扉的聊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
麻酱又被沙漠的白天而热醒,但是奈何这个是他的本性,没办法的麻酱只能摇了摇一旁的邓景阳。
昨晚的自己在邓景阳睡下之后,用自己的手机给妈妈拍了个视频,她想在世界上最大的沙漠里对妈妈说一说不一样的话。
邓景阳拍了拍自己的脸庞,睡迷糊了,“啊……早上好。”
两人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之后,打算回到安全屋,探险家应该久等了。
就在邓景阳打开大门的一瞬间,麻酱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让邓景阳等一会。
当她回来的时候,手上多出了一朵红色的小花。
“这个是来自沙漠里的鲜花。”麻酱笑眯眯的把它别在了自己的马尾上。
邓景阳笑着看着麻酱的一举一动。
回到安全屋的邓景阳发展探险家的脚下已经堆满了满满的文章纸,上面写满了钢笔字。
探险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麻酱轻轻的走到了探险家的身旁,拍了拍他的手臂,“我们回来啦,醒一醒。”
感受到了邓景阳和麻酱身上属于沙漠的味道,探险家很快就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开口问道,“沙漠,好玩吧?”
麻酱拿下自己马尾上的小红花递给探险家,“这个是属于沙哈拉大沙漠里的小红花,送给你。”
其实就在邓景阳几人回来的后叫醒探险家的一瞬间,屋外的厉鬼们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蓝蓝的天空。
探险家整理了自己的手稿,递给麻酱,“我希望这个能够让你感受到北美洲的美丽。”
邓景阳早就已经在身后开始进行拍摄了,探险家和麻酱的所有对话都被邓景阳手里的相机一一记录了下来。
麻酱送着探险家来到了他的摆渡车上,探险家大摇大摆的上了属于自己的那一辆摆渡车。
刚刚探险家对麻酱说,死亡对他并不意味着悲伤,难过,而是意味着新的探险就要开始了,我要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崭新的地方。
“呼……可以了景阳,谢谢你。”
麻酱走到邓景阳的身旁,关闭了相机,对邓景阳道了声谢,便打开了回到本世界的大门。
因为是麻酱开的大门,本世界大门外便是麻酱的闺房。就在邓景阳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麻酱就已经一把手把他拉了过来。
麻酱打开电脑把录制的视频全部倒入进了自己的电脑里,然后开始一一播放。
麻酱在看的时候有时候都被自己的一些话和行为而触动。在接触摆渡者之前,麻酱觉得这些都是自己不可能做的事情,但是现在的她全都做了。
这是摆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