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通往本世界的大门。
少女死前一天。
大门通往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地下室下闷热不堪,还带有食物的腐烂臭味。
邓景阳皱眉捂住鼻子,“这是?”
一旁的少女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不紧不慢的拿起椅子递给邓景阳。
“我被奴役的地方,也是我的住处。”
“?”
少女十六岁出了孤儿院就被拐卖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身无分文的少女被一个叫花姐的女人带到这里,说是有工作又能轻松的赚钱。
不巧的是,这份工作就是人人喊打的诈骗集团。
像少女这样被骗来的女孩有很多,每天除了被奴役还要被殴打。
少女就是因为一件小事而被活活打死,还被欺凌。
而施暴的那个人现在却过着光鲜亮丽的日子。
地下室门外,少女必须拿到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才能前往演唱会。
但是屋内,有着还存活的少女。
“我帮你去拿,你在外面等我。”邓景阳起身准备去敲门。
“别…”少女抓住他的手臂,“他们警戒性很高。”
少女说每日下午两点都会有一个小时的出门采购时间,这个时候后门是开着的,可以偷偷溜进去。
邓景阳在两个世界的穿梭早就已经忘了时间的概念,看看手表,1:54。
“你在这等我,我拿到就马上回来。”
“我跟你去!你不知道在哪里。”
邓景阳想着身份证不就在包里吗,能在哪。
但是拗不过少女,就只好带着她一起进去。
2:00
后门果然打开了,出来了几个壮汉,还有少女所说的那个花姐。
看到出来的人后少女忍不住的哆嗦,被活活打死的样子少女又浮现脑海。
“别怕。”邓景阳看着人走远后悄悄带着少女从一旁的小门钻了进去。
地下室里的两极分化明显。
一旁破败不堪的屋子里住着十几个年轻的女孩,屋子外还有铁栅栏,她们挤在一起过着没有人性的奴役生活。
而她们的对面则是富丽堂皇的屋子。用黄金上色的茶几,华丽的装修。
真是可笑。
邓景阳看着那些年轻的少女骨瘦如材,身上脸上都裸露着被鞭打过的痕迹,气更不打一处来。
任务在身,只好默默记下。
“你的身份证在哪?”
来到地下室的中心,邓景阳询问。
“在花姐的办公室里。”她指了指上了锁的房间。
邓景阳先是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人后才准备撞门。
“景阳,有监控。”
拽子示意的看了一眼头上的监控。
邓景阳拉过少女,“屋里还有人吗?”
少女摇了摇头,扫视了四周,看着被关着的少女们,“这个时候都出去了,就剩我们关在屋子里。”
邓景阳点点头,“小爷今天要干好事了。”
说完便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凳,向监控砸去。
哐铛——
巨大的声响引得少女们惊吓的尖叫。
一旁的拽子看的那叫一个兴奋,“景阳,原来你这么man的吗?”
邓景阳没搭理拽子,而是带着少女一起撞开花姐房门。
“1,2,3——”
“1,2,3——”
……
连撞了十几次都打不开,邓景阳和少女已经精疲力尽,两人全身都是汗水。
“这个门是装了钢铁吗?”邓景阳无奈的骂了一句。
“景阳,钥匙就在桌子上好像。”拽子小声的提示。
“?”邓景阳转身看着桌子上的钥匙,“你跟我说那一大串钥匙是这个房门的?”
邓景阳看着那一串大概有五六十个的钥匙,烦躁的摸了摸头发。
正准备再次撞门的邓景阳发现门的锁头好像一根铁棍的模样,难道是自己游戏里的关卡门?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邓景阳借了少女头上的一字夹。
掰直,插了进去。
嘀嗒——
门开了。
“?”
“?”
拽子和少女两人头上环绕着问号。
就这么开了?开了?开了?
邓景阳是个游戏宅者,玩过的游戏多之甚多。对于探险什么的游戏也手到勤来,这个门是他在一个推理游戏里类似的门。
门内用着一根三厘米粗的铁棍顶着,但是有一个小链子连着两头,钥匙的原理就是用小铁棒在指定的位置点一点,链子便会断开在两边。
简单的讲,吸铁石原理。
时间紧要,邓景阳没有时间跟他们两个解释那么多,只好笑了一笑。
“你还记得她放在哪里吗?”邓景阳朝着少女问。
少女扫视屋内,屋子里除了一个办公桌,其余地方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宝和钞票。
少女最后锁定了办公桌下的保险柜。
“景阳,你还能不能用发卡戳一戳?”拽子笑着说。
邓景阳走到保险柜旁,“密码锁你让我戳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