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白凛与琢微对视一眼,『色』瞬间变得平静而默契。二人来到半掩的木窗前,拨开帘布,一起向窗外望去。
个修士正围那个左肩受伤的男修周围,而的同伴不知何已经被隔绝到十里之外,似乎是被什么无形的法术所拦住,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修落入人之手,却无法靠近湖心半步。
“说,那个木屋里究竟有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进去?”
那个后来的修士显然要更精明,们一来到湖边就注意到了被困湖心的名修士,以及隐隐泛着血『色』的湖水,于是趁人不备将们转移到十里之外,同将受伤的男修留下来用于拷问与调查情况。
“啊啊啊疼!好疼!”男修的左肩被身旁人死死按住,额头顿冒出大量冷汗,“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你们为什么不进去?是不是里面有什么未知的陷阱?”
“不、不知道……啊!是、是那个人!是那个少和青衣人不让我们进去的!、们杀了我的师妹,现还里面——嘶!”
男修话未说完,无数晶莹剔透的冰锥突然从天而降。
这些冰锥犹如利刃,以极快的速度坠向湖心。众修士状,立即后跃躲避,只有那名受伤的男修无处可躲,只能满脸冷汗、『色』惊恐地看着尖利的冰锥向刺来——
但冰锥并没有像众人想象得那样疾速落下。
它们稳稳地停半空,如同静止,阳光下反『射』出瑰丽的『色』彩。
“你刚才说的少……是什么样的?”
一道清澈空灵的声音突然响起,男修颤抖着扭头,看到一个得不似凡人的白袍青年正向缓步走来。
青年雪发蓝眸,衣摆轻拂,一双洁白的『裸』足踩平静的水面,无波无澜,如履平地。
男修震惊地看着,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回答我的问题。”青年眸『色』微深,湖面上空的冰锥再次发出剧烈的颤动。
“是水生涟!”白凛发出一声低呼。
既然水生涟也进来这里了,那栖川呢,温言呢,还有那个无处不的慕归枝呢,难道们也进来了吗?
琢微垂眸看她:“看到,你似乎很高兴。”
白凛:“毕竟帮助过我……”
“是么?那我就不为难了。”琢微『色』温和,目光却牢牢落白凛的脸上,“但你也不能太意,否则我会伤心的。”
不能太意?对琢微而言,什么样的表现才算是意呢?如果她要求不要伤害水生涟,会同意么……
白凛眸光微动,琢微静静注视着她,突然轻声道:“不行哦。”
白凛眼睫轻抬:“什么?”
“好孩子,我知道你想什么。”『摸』了『摸』白凛的脸颊,声音温柔而慈爱,“但也是这个界的一员,理应和这个界一起死去。”
白凛一听,顿急了:“那栖川、温言、还有……”
“们得死。”琢微平静地说。
“怎么会这样……”白凛不理解,“们没有必死不可的理由吧?”
“们的确没有必死不可的理由,但们也没有活下来的理由。”琢微声音低缓,温和的语调里有一近乎冷酷的平静,“对你而言,们是特别的存吗?”
白凛很难回答“是”或“不是”。
她的意识已经被过去的记忆所覆盖,现的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为琢微扫平一切障碍,但她的心底仍然有一个微弱的声音挣扎,努力地提醒她——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没有琢微的意志,你的自我又是什么?
白凛眉头紧蹙,表情再次变得痛苦。
琢微状,再次伸手抱住她,低声轻柔地安抚:“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糟糕的问题。”
“我只是,稍微有点嫉妒们……”
话未说完,道冰锥突然击破木窗,裹挟着彻骨的寒意飞袭而来——
琢微微微抬眸,长睫下的眼瞬间由柔和转为疏冷。
“看来我初应该多教导一些基本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