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么人抢,环境也相好上许多。
就是不知道花得是谁的钱……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慢慢走着。走到一扇门前时,突然吱呀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凛凛?”
惊讶之声在耳边响起,白凛循声望去,发现站在门内的,居然是温言。
“你醒了?”
“你醒了?”
二人异口同声。
没想到方居然会问出同样的问题,白凛笑了笑,率先回答:“我早就醒了,刚好出来转转,你呢?”
“我……”
温言张了张嘴,视线定定落到她脸上,却终是没有说下去。
白凛猜测他可是想感谢自己,或者是表达一下内心的愧疚与自责。
是她直接道:“古塔里的那件事,是我自愿做的,你不用多想。”
本以为可以打消他的顾虑,谁知道听完她的话,温言目光一顿,原本微微泛光的双眸反而变得低暗了。
“……不用多想?”
他『色』低郁,清冷平静的声音里有一种隐忍的失落。
白凛觉得他可误会了么。
“我的意思是,那都是我应该做的。”白凛连忙解释,“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会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自己折腾自己……”
温言静静看着她,说:“但那的确是我的错。”
“……”
白凛气得不说话了。
这人怎么就这么钻牛角尖呢,不怪他亲师兄范衡都拿他没办法。
她想了想,扭头看了看身后,然后温言说:“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说话,我们还是先进屋吧。”
她主不是怕外面的路人,而是怕融野突然从外面回来。
“……好。”
温言没有拒绝,微微侧身,让白凛进入屋内。
白凛看着他关上门,斟酌几秒,然后慢慢开口:
“我刚才就说过了,我去古塔找你,是我自愿的,也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因此感到自责或愧疚。”
温言眼睫半垂:“你不需为我做这些。”
“么叫不需?”
白凛忍不住蹙眉:“果被困在塔里的人是我,你会用‘需’或是‘不需’来衡量自己的选择吗?”
温言平静道:“你不会被困在那里。”
“……”白凛被噎了一下,一张小脸气呼呼的,“好,那我问你,你之前给我了肉身,究竟是用了么法?”
温言微微一顿,眼睫轻颤:“自然是用我的灵力。”
“真的吗?”白凛盯着他,目光锐利而凌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不骗我。”
温言眼底的碎光微微动了动,没有像之前那样肯定,而是抿紧薄唇,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果然,看来他的确撒谎了。
白凛原本也不确定,只是想着诈他一下。
没想到居然真被她猜了。
“看来你果然在这件事上骗了我。”白凛阴森森地盯着他,一字一句、恶狠狠地他说,“我问你,除了灵力,你是不是还给我喂了血?”
温言听到这句话,长长的睫『毛』猛地一颤。
好,看来果然是这样。
没想到他和栖川用的居然是同一个法,只是不知道他又喂了多少血,才会让她得到一具真实的、灵活的□□。
白凛觉得自己有必在这件事上好好地拷问一下他,教育一下他。
当然,前提是先纠他的思想。
“你为了让我拥有自己的身体,给了我那么多灵力和鲜血,那我看到你被困塔,想救你脱出险境,不是理当然的吗?”
温言轻声道:“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白凛强硬地打断了他。本想继续说下去,余光突然瞥到门外有两个伙夫搬着一只盛满水的大木桶路过,她只好停下话头,无奈道: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事,就先回屋了。”
说完,她没有等温言回应,转身便走了出去。
伙夫将木桶送进了一扇门里,很快便点头哈腰地退了出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水送上来了,这个效率真是可以啊。
白凛用赞赏的目光目送俩伙夫离去,然后径直走到伙夫们退出来的那扇门前,敲都不敲,径直推开了门。
屋里一黑袍男闻声抬眸。
眉眼懒散,无比熟悉。
白凛:“……”
草,走错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