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的凄凉,所谓的父慈子孝,天家和睦,原来都不过是互相成就,一旦涉及利益或权欲,那一块和睦的假象就会被迅速地撕破。
宇文皓眸子里最后一点的光芒都消失了,看着冷静言,“你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皇上并不瞒我,他做的事情,需要有人认同,哪怕只是表面的,他也需要听到赞成的声音。”
“而你竟然没劝着他。”宇文皓声音冰冷。
冷静言笑了起来,笑得甚是惨然,“劝?不止我劝不了,一旦太上皇真的殡天,我这颗脑袋,都不知道去哪里寻,当皇上决定对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这条命就不是我自己的了。”
宇文皓倏然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