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那边这些年的要死不死,他就不能交给父皇处理吗?”
文敬公主说着,连连顿足。
褚后压着脑仁儿,也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感觉,“不,皇上不会处置苏家的,皇上是孝子,怎么能处置苏家?这些年要处置早就处置了,苏家是不成气候,只攀着个贤妃搅和风雨,你父皇则一味地纵容,到如今才发配了一个苏答和,贤妃不往死里闹,皇上也惩治不了苏家,惩治不了贤妃,太子虽是背负了骂名,但是日后他行事就利索了,再也没有能左右他,严格算起来,这也是好事,本宫也帮了他不是?”
文敬公主听了这话,叹息一声,“母后,您这哪里是帮了太子啊?您这是要折了他,他若出了个差错,老七能当太子吗?老七若当不了太子,其余有希望的哪个是省油的灯?您日后应付得过来吗?”
褚后听了这话,心里头也慌了起来,“你也是危言耸听吧?这怎么就折了他呢?皇上心里还会觉得亏欠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