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王东愣住了,他还以为雷海燕真有啥小妙招了,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方法。
陈利辛也是呆立在了原地,当场石化。
“谁跟你开玩笑了,你懂一句话吗,‘非暴力不合作’,你懂一个先进词语吗,‘暴力美学’。”
“有时候暴力是最能解决问题的,比你什么医来医去的要好使的多了。”
“咱们直接杀进去,抢了票就逃。或者打听一下那个什么姚医生的住址,晚上悄悄拿个头套给对方锤晕了再抢票,多省力的事儿啊,哪有你们这么磨磨唧唧的。”
雷海燕恨铁不成钢地道。
“算了吧我的雷大姐,你这是混多了吧,啥事儿都用武力解决。”
“先不说你抢不抢的到票,万一到时候拍卖会那天人家堵在展览馆门口怎么办,你还能进去吗?”
王东哭笑不得的反问道。
“哎呀,到时候再说嘛,你现在票都没有,说什么都是空话。”
雷海燕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行了,你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的。”
“而且我自始至终可没有说过我拿不到票。”王东道。
“你是没说过,但是你这行动不是摆明了嘛,你要是拿的到至于空手回来?”
“我知道你们男人好面子,但是这里又没有外人,承认自己不行怎么了?”
雷海燕彪悍地道。
“错,我可以拿到票,你相信我。”
“我们只要坐在这里喝喝茶,他们就会乖乖地把票送到我们手上。”
“如果等到今天晚上他们也不送来,再用你的方案好不好?”
王东倒上一杯茶,放到了雷海燕桌前。
“对啊雷小姐,听王医生的吧,他肯定是有什么后手的。”
陈利辛虽然觉得王东的话让人怀疑,但是觉得这雷海燕更加不靠谱。
“那行吧,听你的,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会送票过来。”
“虽然我觉得你的行为铁定是在浪费时间。”
雷海燕见二人都这么说了,只能强行按下自己想使用暴力的心思。
就在几人喝茶的时候,翁家别墅。
姚夏关掉了设备,拖掉了戴着的手套,将翁子都叫了过来。
“怎么样?”
翁子都急切地问道。
“差不多了,你爸马上就能醒了,我先去喝杯茶,做了个大手术嘴巴都干了。”
姚夏随意地将手套一丢。
“好好好,您辛苦了,下面已经为您准备了上好的点心和茶水,您随便享用。”
翁子都听到自己父亲已经痊愈,笑得合不拢嘴。
姚夏又交代了几句后,立马下楼喝茶去了。
翁子都则是坐在床边,安静地等自己父亲醒来。
等啊等的,都不见自己父亲醒来,翁子都都快要睡过去了。
突然,他听到自己父亲的喉咙里发出了声音,以为对方就要醒了,立马抬起头。
这一抬头,可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吓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翁起望的嘴边都是血,并且大量的血沫正在从嘴角不断地向外流淌。
刚刚姚夏做完手术关掉设备后,其实是将总插头都关掉了,所以一些显示生命体征的仪器也被关了。
看到自己父亲这种状态,翁起望立马打开所有仪器。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翁起望的生命体征已经非常微弱了,甚至有随时断气的迹象。
这还了得!
翁子都立马跑到门口,大喊姚夏快上来。
“什么事情啊?这桂花糕我还没吃完呢。”
姚夏随意地应付了一句。
“赶紧他妈的给我滚上来!我爸快死了!”
翁子都嗓子都要喊破了。
“我滴个乖乖,不可能吧。”
姚夏立马塞完最后一块桂花糕,手上的污渍在裤腿上擦了擦,立马冲了上去。
当他看到仪器显示的数值时,顿时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怎么会这样?”姚夏失声道。
“你问我?当然问你啊!”
“你不是医生吗?你不是说我爸没事而且很快就会醒来吗?”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的样子?”
翁子都气的直跳脚。
翁子都甚至觉得,现在要不是得让对方治病,真是恨不得直接将对方一巴掌给拍死。
“没道理啊,我明明按照书上来的啊,先将破碎的冠状动脉斑割掉,然后换上仿生冠状动脉,没问题啊。”
“是不是仪器坏了?”姚夏问道。
“我坏你个头啊,没看到我爸都吐血了吗?”
翁子都抓狂地怒吼道。
“这……等等,让我看看书,看看书上是怎么说的来着。”
“哎?书上怎么没有说呢?完了完了……”
姚夏的额头上的汗像暴雨一样滴落下来。
其实姚夏去国外进修的内容,都是一些对方的皮毛而已。
进修了大半年,东西根本没有学到什么,钱倒是花了很多,最后拿回来的只有一本厚厚的书和一本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