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强旅客们都还算镇定,头皮被活生生撕掉人当然也能活,又不是没被撕过头皮。这种事情还不至于引起他们内心真正的恐惧,一些人甚至有心情去看丙导。盯着他降到十五的SAN值心中琢磨。
就这种程度的故事丙导掉SAN就这么快……看来让他SAN值归零也不是不可能?有些强旅客跃跃欲试,计算着时间,也想讲故事了,但很快所有人的思绪被一声尖叫打断。
“啊啊啊啊啊——别讲了,别再继续讲下去了!”
庆哥撕心裂肺的嘶吼,情绪近乎失控。鲜红的血冒着热气从他雪白的头骨滑落,浸在刚毅的脸颊上——他的头皮竟不知何时被整个撕掉,露出了白森森血淋淋的头盖骨,就好像阿香的死状一样。他嘶吼着,央求着,甚至大骂着让董阳不要再讲这个故事。
但董阳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也没被庆哥干扰。当讲故事者开始讲述一个故事时,除非时间终止,否则他不会被外力干扰。
就听董阳继续讲道:“下午,我们又去林场伐木。临走前我看到眉姐愁眉苦脸。我问她怎么样了,她给我看了手臂上的伤。”
“血一直止不住,而且伤口竟然开始溃烂流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