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您晚上有事儿,于姐让我来叫您一声”。
“嗯,谢谢啊,差点睡过头”
李学武这么说着,依旧躺在炕上,感觉身下舒服,还晃了晃身子。
许久没有睡热炕了,尤其是在这寒冷的冬季,海运仓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热炕。
倒也不怪当初他没有想着盘火炕,楼里本身就有全屋的暖气片,再加上房子严实,要真盘了火炕,且不说烧炕困难,只是热的都受不了。
别墅二楼的实木大床躺着并不冷,可铺的再厚实,也没有火炕这边温热养人。
“要不要喝水?”
看着他不动地方,周小白走到炕边凑近了看着李学武的眼睛,笑容灿烂地说道:“你呼噜打的可真匀呼~”
“嗯,累的”
李学武笑了笑,说道:“身子一沾上热炕就困,尤其是中午吃的饱”。
“都听说了,你们喝的烂醉如泥!”
周小白可爱地耨了耨鼻子,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她们说光空酒瓶子就收拾出一箱子去”。
“夸张了,我没喝多少”
李学武晃了晃脑袋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盖着的衣服就要找烟抽。
周小白突然伸手抢了他的烟盒和打火机,皱眉道:“少抽点儿,冬天本来就干”。
说完走到茶柜边上端了早就准备好的温水过来递给他,道:“睡热炕,不怕上火嗓子疼啊,洇洇嗓子”。
“至于嘛~”
李学武苦笑着看了她一眼,嘴里虽然说着,可还是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周小白抿了抿嘴唇,坐在了炕边,看着李学武说道:“我爸就是这样,也喜欢睡热炕,老抽烟,经常闹嗓子”。
“好好,听你的”
李学武见她都搬出她爸做例子来“教训”自己了,只能认输。
抽烟而已,又不是不抽不行,抽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觉得有啥烟瘾。
“你于姐让你来的?”
看着周小白认真的模样,李学武扯了扯嘴角,放下茶杯没话找话地问道:“她干啥呢?还没忙完?”
“娄经理回来了,是送了谭阿姨和孩子去了山上,下午两点多进的院”。
周小白一边打量着李学武,一边介绍道:“于姐正在跟娄经理谈工作,一会儿好像还得应付她弟弟,说有事”。
“谁?于喆?”
李学武就知道于丽有这么一个弟弟在这边,所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了。
周小白抿着嘴点了点头,不过表情有些玩味,好像颇觉的嫌弃什么似的。
看着李学武询问的眼神,她努了努嘴,道:“我不能说,背后不能议论人家的是非”。
“呵呵~”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道:“他还搞出是非了?”
说着话,一边下了地穿鞋,一边逗着周小白道:“他不会是相中你了吧,要跟你处对象?”
“不是我~”
周小白先是娇嗔了一句,否定李学武的话后,又有些气呼呼地瞪着他。
李学武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生气了?这不是逗你玩呢嘛~”
说完伸手刮了她的鼻子,站起身问道:“那刚才是我猜对了?不是你,那是谁?”
“我不告诉你~”
周小白撅着嘴,对于李学武哄小孩子的语气有些不满,嘴里说的话却是小孩子一般。
李学武可不就是拿她当孩子嘛,她才多大啊。
对儿A,要不起
“不告诉我拉倒,我一会儿出去就跟别人说,是你告诉我的”。
“我没有!”
周小白没想到这人这么坏,这么无赖,她瞪大了眼睛,满眼的意外。
李学武穿上外套,又披了呢子大衣,坏笑着给她叽咕了一下眼睛,道:“屋里就咱们俩,你说他们信谁?”
“呀!你坏死了~”
周小白站起身,使劲儿捶了李学武一下,道:“我都没有说什么,是你自己胡乱猜的”。
“哈哈~那我可不管~”
李学武故意逗她,也不顾她在身后捶了自己的背,笑着出了门房。
这处宅院被窦耀祖拿来当教材,给那些年轻徒弟们当练手的了。
他给出的工程期限长,窦耀祖便不着急,慢工出细活。
冬日里外部施工停止了,可房屋内的装修改造依旧在进行着。
后院改造的进度如何李学武近日没去关注,前院的改造效果倒是显现出来了。
一改以前的破败不堪,黑咕隆咚,这会儿夕阳西下,几点余晖残存,大院里已经掌了灯。
却不是四合院那边简单的罩灯,也不是解放前留下的欧式老路灯,是别出心裁的中式古典宫灯样式的景观灯。
如果不是宫灯的样式做成了四方形的,身处这处大宅,李学武难免的要想起大红灯笼高高挂了。
挂谁的灯笼,晚上就去找谁侍寝,古人玩的确实花花。
带着跟在身后嘟嘟囔囔的周小白往停车场走,都快要上车了,他这才转回身,对着差点撞自己身上的“小”姑娘问道:“你要跟我回家啊?”
“啊?”
周小白这才觉察到她跟着李学武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