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感谢你成全我”。
“啥时候的事儿啊!”
李学武还没说话呢,傻柱先愣住了,惊讶地看着他妹妹。
什么成全啊!说清楚啊!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他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呗!
“要你管!”
雨水一口闷了杯中酒,弄得李学武不喝都不是了。
看着傻柱愣神,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巧妙地解释道:“不就是车间的事嘛”。
说完又看向了雨水,道:“不至于的,他就是在使唤你,你还感谢他”。
“有的时候被利用也是一件好事啊”
雨水今天也是没少喝,眼瞅要多了,说话都开始玄天二地的了。
傻柱现在就是愣愣的,不知道该是个啥反应。
秦淮茹拍了拍雨水的后背,道:“是车间遇着困难了?跟秦姐说说”。
雨水展演一笑,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事,车间能有啥事,倒是挺锻炼人的”。
她这么说着,又看向了李学武,认真地说道:“我是来对了,早都应该干业务的”。
“你喜欢就好”
李学武微微一笑,点头道:“希望能看到你立功受奖的那一天”。
“呵呵~”
雨水胳膊肘撑着桌面,轻笑着看了他,道:“你以前是干政委的吧,说话咋这样呢”。
“这个说起来很遗憾”
李学武笑了笑,道:“我还真就缺少这样的资历”。
“噗~”
沈国栋嘴里的啤酒已经喷出去了,他听懂武哥话里的意思了,他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何雨水愣愣地瞧了沈国栋的反应,这才知道咋回事。
“坏蛋!”
她嗔怒一句,脸色坨红,眼角眯眯着,要咬人似的。
李学武就是逗逗她,见她如此,便没再闹。
这边的酒桌喝的时间长,大姥在家吃完了过来又聊了一阵。
众人散桌的时候都九点过了,就这还有好些话没说完呢。
费善英的意思是,想着李学武和顾宁带着孩子回后院住,她带着孩子去于丽那对付一宿。
李学武哪里会让她麻烦,其实家里已经准备了住宿两间屋子两铺炕,怎么不够睡的。
左右就是对付一宿,住在一个屋里,大家还能唠唠嗑儿。
再说了,姬毓秀那边天天都烧炕呢,过去住也方便。
李学武是跟顾宁在家里住的,同母亲和老太太一个屋,李姝今天兴奋,现在还没睡呢。
尤其是大铺炕铺上被窝,一家人睡在一起,李姝就喜欢这种氛围。
从炕头太太那里开始爬着、跨越着,越过一个个大人到炕稍爸爸那,然后再折返回去。
如果遇着爸爸抓她,那就更好玩了,连滚带爬的,煞是欢乐。
炕头的老太太把灯关了,吓唬着李姝躲去了她的被窝儿,才算是制止了这个大魔王。
就着晚上睡前这会儿,家里人南北屋隔着客厅又闲聊了一阵。
直到有人打了哈欠,有人打了呼噜,这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再醒来就已经是公鸡报晓,日出东方了。
李姝昨晚闹的厉害,早上就起不来,电量亏损严重,怎么叫都不起,就是睡。
李学武笑着逗她,她只是扒拉开爸爸的手,转过身撅着屁股继续睡了。
早上的洗漱有点冷,因为李学武端着牙缸站在院子里刷的牙。
屋里人多,你洗脸,他刷牙,还有烧火做饭哄孩子的,不够闹腾的。
他宁愿冷点,也出来躲清静。
正漱口呢,却是瞧见三大爷顶着一脑门官司从垂花门走了进来。
许是瞧见了他站在院子里,闫富贵吓的一愣,随即表情讪讪的,不知道该不该打个招呼。
可是没想到,李学武先打招呼了:“值夜班啊三大爷?”
“啥夜班啊~”
闫富贵倒是知道深浅的,不敢招惹李学武,提了提手里的两条鲫鱼,道:“值班上哪得这个去?”
“夜钓?好么!”
李学武略表惊讶地说道:“您这身体够可以的,兴趣爱好是好事,可得悠着点,这夜里可要刮白毛风了”。
“唉~知道~”
闫富贵叹了口气,摇了摇脑袋,拎着他的战利品往自己家里走去。
昨晚一宿他是啥也没钓着,这两条鱼是跟人家赊来的,要么他钓着还给人家,要么他给人家钱。
说赊来的,那还是他苦苦哀求,言说儿媳妇儿没奶喂孩子,就需要这鲫鱼汤。
人家看他可怜,大半夜的来这里守着。
你都说大半夜的,白天他也得有空才行啊,他还没说自己脑袋有血管爆炸过呢。
他没说,求人家已经够丢脸的,再卖惨,就更没脸活了。
今天遇着李学武,搁以往,他说不定要絮叨絮叨这点事,埋怨一下别个,怨言一下这个,反正总有话说。
可你看他今天,唉声叹气的,招呼两句就回家去了。
不是别的,他自己都觉得活的没意思,让人家看不起。
这人啊,活的就是一个心气儿,心气要是没了,你看这人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