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随后便是动刀子了。
“我听永涛同志介绍说,您是轧钢厂的纪监副书记啊”
白长民笑呵呵地看向李学武说道:“还说是负责保卫业务,同时还在卫戍区任职,是吧?”
问完这一句,见李学武丝毫不慌张,并且还微笑着看向他。
白长民微微一动眉毛,问道:“我这实在是没弄明白,这次怎么由您……”
“呵呵,甭说您没弄明白,就是我自己还糊涂着呢”
李学武笑着直了直身子,看向白长民解释道:“不过厂里现在确实是忙”。
说着话还看了看自己这边的冯行可和苟自荣等人道:“我们李主任要去上面开会,负责这项工作的景副厂长去了营城”。
“实在是无奈”
李学武摊了摊手,道:“聂副厂长盯着我们厂的几个建设项目,程副厂长还得主持厂里的生产工作”
“来的时候李主任特意叮嘱我替他说声遗憾,还请您见谅”。
“哈哈哈,没关系,都一样,都一样”
白长民笑着看了看李学武,心里倒是对这位李副书记不敢再小看了。
一套组合拳打的是又结实又凶狠,都捶在了话头上。
刘永涛见话说的差不多了,又收到了白副厂长的眼神,笑着开口道:“李副书记,领导,时间差不多了,咱们移步会议室吧”。
白长民笑着站起身,看向李学武说道:“那好,正事要紧”。
李学武也是站起身,直面白长民的眼神,自信地说道:“咱们谈钱不伤感情”。
“哈哈哈~”
白长民确定李学武是对手了,抬起手做出邀请,道:“请!”
“请!”
李学武也是回复了一句,随后两人便在刘永涛的陪同下一同出了大门,往会议室走去。
大会议室内早就布置完全,轧钢厂同化工厂的谈判组成员也已经分两边落座。
迁就轧钢厂,化工厂在他们等的这段时间也已经准备好了对等的人数。
包括与轧钢厂对等的两位主要业务干部,后勤处处长司力同,工程师黄勇杰。
他们几人一进入会场,就代表这场谈判正式开始。
李学武同白长民对着坐在了各自一方的中间位置,两边各是业务负责人。
其他人沿着两边分坐,敖雨华坐在了苟自荣的下首,同样与刘永涛正对着。
会议开始前,由刘永涛给轧钢厂一方介绍了司力同和黄勇杰的身份,冯行可和苟自荣起身分别与对坐的两人握了握手。
寒暄和客气充斥着谈判前的会议室,而随着服务人员将大门关闭,谈判正式开始,会议室内的和谐瞬间消散。
先是由轧钢厂一方介绍情况,管理处的干部阐述和介绍了联合企业最新的建设进度和管理模式。
随后又有后勤处的代表介绍了当前的待合作项目与生产需要。
最后销售处的代表介绍了联合企业的产品车间,以及待开发的产品项目。
三人分别就几个发展方向,向化工厂介绍了联合企业新的运作情况。
白长民一边听着,一边在手里的笔记本上记录着关键信息。
在轧钢厂的代表发言结束后,看向了身边的司力同和黄勇杰。
司力同知道领导是要自己发言了,便开口问道:“请轧钢厂的同志解释一下前两次合作失败的原因吧”。
他看向了居中而坐的李学武,语气很直白地说道:“毕竟合作的基础是信誉嘛,没有这个基础,说的再好也是没用”。
说完微微昂了昂头,顿了一下,又说道:“上次贵厂景副厂长说的也很好的”。
冯行可看了对方一眼,就知道化工厂会从这一点上做文章。
他没想到的是,对方这么的直白,不留情面。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
冯行可微微一笑,看了李学武一眼,随即对着司力同说道:“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同上次景副厂长来这里说项目、谈合作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目的也是一样的”
冯行可认真地回答道:“我们共同的目标就是解决大多数兄弟工厂都在面临的服务难题、人事难题”。
“当然了,这也是轧钢厂的难题”
冯行可点头道:“山高九仞,石志弥坚,困难是真的有困难,轧钢厂是这条路上探索者,实践者,必然要撞脑袋,摔跟头”。
“但是,我们并不放弃探索,也不抛弃实践,更不轻言放弃,势必要在这条路上闯出个名堂来”。
四两拨千斤,冯行可将前两次的失败总结成了干工作的必然结果,道出了轧钢厂的丰富经验。
最后,冯行可微微一笑,诚挚地说道:“行百里者半九十,事业越是艰难时刻,越是考验友情,我们诚挚地再次发出邀请,两厂携手共进,共克时艰,共同进步”。
李学武始终保持着微笑,看了对面正在对视的几人一眼,开口道:“冯处长说出了我们轧钢厂人的心酸与艰辛,这是我们的心里话”。
说完看了一眼冯行可,随即又说道:“景副厂长有事没来,如果她在这里,也一定会同咱们大家一样,对前两次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