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家好好报复你哥吧”
景玉农笑着说了一句,随后端起茶杯要喝茶,却是发现茶杯空了。
李雪看见景副厂长的动作,连忙去茶柜上拿了暖瓶,走过来给茶杯里续了热水。
景玉农看着李雪的动作,眼里的目光越发的满意。
她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李学武要用“生手”自己来培养秘书了,教出来的人放心又好用。
待李雪放了暖瓶回来,景玉农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问道:“你大哥没有教过你这些嘛?”
“是我二哥”
李雪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轻声解释道:“李学武是我二哥,我大哥是华清大学的教员”。
解释了一句后,李雪看了景玉农一眼,又说道:“我二哥不教我这个的,他只说道理”。
景玉农点了点头,没再说李学武,而是看着李雪问道:“让伱来这边办公,有没有什么困扰?”
可能是节假日的原因,电话接了许久才接上,那边是丈母娘接的,显然是在等着这边的电话。
“不然呢?”
傻柱更是走过来拉着李学武问道:“你这台车子卖不卖?价格合适点卖给我吧”。
景玉农接过李雪递来的皮包,拍了拍她的胳膊说道:“谁都有
李学武是比顾宁能说的,跟丈母娘也有的说,有的聊。
提出要跟自己爱人联系也是因为担心爱人,也怕爱人担心自己。
都是秘书“指挥”领导,哪有领导指挥秘书的。
这就是个骗子啊,以前这小子就是这样,以为他长大了就变了,就学好了,还当干部了,怎么还能是说话不着四六呢。
李学武懒得搭理他,也不是过不起了,还用得着卖东西?
他就有个观念,这养家的物件轻易卖不得,马是,车子也是。
现在他知道了,李学武确实变了,确实成长了,变成大骗子了!
觉得被骗了的还有景玉农的司机,他从车后视镜里已经不止一次的看车后座坐着的新秘书了。
现在才过去几天,可形势愈加的严峻,她就连迈出监所大门的勇气都没有了。
说完这一句又怕二哥觉得自己在敷衍他,补充道:“她没有让原来的秘书教我,也没让别人教,而是她自己教我来着”。
这可把李姝气坏了,站在炕边直跺脚。
“干啥呢,这么热闹”
可当看见李雪上了那台华沙后,他们觉得李雪更牛啊!
再看两台车一前一后的离开,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嘶呵着吸了吸冷气,这李家祖坟冒青烟了?!
傻柱既是为了李雪高兴,也是觉得这种消息太过于震惊,当新闻来说了。
这个时候的娱乐生活极为匮乏,上班更是枯燥乏味的要命,这也就有了人们爱看热闹,爱聊闲篇的土壤。
司机刚想了个开头便晃了晃脑袋将这个想法灭了,还嘲讽自己傻了。
“那敢情好,谢了您”
景玉农见司机已经下来帮着她打开了车门子,便示意了李雪一下上了车。
上午徐主任找她谈话的时候她就很意外,怎么送个文件就把自己送出去了。
再看见李雪拿着李学武同款黑色手包,穿着李学武同款白加黑公务装和皮鞋,将发型整理成了大人模样,这些人哪里不知道李雪是上班了。
她现在虽然无法判断景副厂长调她来当秘书的目的,更不知道景副厂长这么做是在关心她还是在试探她。
母女两个的电话很有意思,都是丁凤霞在说,顾宁在听,时不时的应答几声。
兄妹两个上班一人一台车来接,还是一台比一台牛哔了,这兄妹两个牛大发了。
傻柱今天特意早回来一会儿,就是为了掌勺的,李学武他们进院的时候饭菜都准备得了,只等着人到齐了便要下锅呢。
傻柱先回来的,已经把李雪“进步”的消息“公之于众”了,倒座房这边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了,就连大青马都听见了。
可是现在天黑了,她不敢一个人回家,更不好意思让沈国栋和小燕姐多留一会儿。
这会儿看了一眼屏门处抽烟的李学武,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而面色有些好笑的景副厂长下车后也没有说李秘书什么,这更是让司机觉得自己撞见天大的秘密了。
“等一下吧,我要进去,顺便帮你叫了”
司机看着领导在后面不厌其烦地指导着秘书,更是在心里确定了,这个新秘书肯定是关系户了,还是大大的关系户,他就从来见着过景副厂长用这种轻松态度跟人说过话。
李学武很理解地点点头,道:“有什么话您说,我尽可能的办”。
“跟我爸打过电话了?”
一屋子几十人挤着桌子坐了,厨房也开始往出端菜了,小子们半年来个子也长高了,手上的劲也有了,端盘子都稳了。
那台吉普车他们倒是认识,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李学武的车。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看着妹妹好笑地问道:“怎么这么问?你为难我什么了?”
傻柱和老彪子几人约着去西屋打牌去了,借着酒劲儿说手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