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有无,不仅能消除掉这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解决办法的弊端,还能实现资源整合,充分利用。
亮马河工业区实现较大范围的联合共建,彻底开发周边区域的剩余价值,实现增产增效,提振经济的这一目标。
可以说以前大家对于这份报告还持观望和质疑的态度,但时至今日,谁还敢说李学武在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一个副处长只用了一份报告就将轧钢厂未来一段时期的宏伟蓝图勾画的明明白白。
杨元松在畏惧,杨凤山在思考,聂成林在反思……
剩下的其他领导和各部门负责人也都在会后想着今天的文件,想着李学武的那份报告。
当所有干部们回到各自的办公室后,有秘书的叫秘书,没秘书的叫办事员,都开始翻找起了当初的那份报告。
相比于今天开会所学习的那份提纲挈领的指示性文件,当初的那份报告可是实实在在的把今天的文件阐述明白了。
看着积压已久的文件,每个人都在想,李学武是怎么做到领先政策一步,领先集体思想一步的。
到底是早有预知,还是高屋建瓴?
众人思考的同时也不由得将心里的天平微微倾斜,天平的指针指向了未来。
一份文件,彻底打开了轧钢厂大学习、大讨论、大研究的时代序幕。
领导们焦头烂额,工人们欢欣鼓舞,这种极端的情况让聪明人看到了机遇,而李学武看到的只有吵闹和混乱。
“你特么还想要怎样?”
徐斯年跟着李学武回了保卫楼这边,看见李学武耷拉着脸,一副不满意的表情,气的蹦出了这么一句。
这特么在会上被受伤的到底是谁啊?
李学武不会还想着让自己反过来安慰他吧?
还有没有点儿良心了!
“名声有了,威望有了,成绩有了”
徐斯年坐在李学武的对面,摆着手指头数着道:“天时地利,你都占了,现在人和也有了,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想要啥?”
“唉~”
李学武走到窗边站定,低沉着声音道:“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当背诵到了“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的时候,徐斯年基本上就明白李学武是个啥意思了。
“你要是继续背,可就算是骂人了啊!”
徐斯年心里也是暗自嘀咕,这人一脸的恶霸样,却是特么要文采有文采,要思想有思想,这特么他爹怎么培养的?
李学武也没打算说接下来“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的话,因为他们不配。
“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我可不想失去本心啊~”
“酸!嘿!真酸!”
徐斯年撇着嘴嘲讽道:“嗯~要说你有忧国忧民的本心我相信,可时至今日,你的大尾巴都叫人家看出来了,装忧郁就没必要了”。
说着话接了沙器之递过来的茶杯,挑眉又道:“我还是喜欢你在会场上挥斥方遒不服就干的样子”。
“实属不是本心啊,我是啥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李学武叹了一口气,走到椅子上坐下,道:“我想要轧钢厂发展的鱼,不想要轧钢厂乱的熊掌啊!”
“嗯!~有的人可不这么想!”
徐斯年挑了挑眉毛,道:“他们兴许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骂你乱之根源,祸之份子呢!”
“随他们吧,我又不能都讨好了”
李学武将手边的文件推向一边,理了理精神,说道:“乱将起,风成势,一点点火星都将形成漫天大火,他们跑都来不及呢,还在乎我这个挖防火沟的傻子?”
“你确实有点儿傻啊”
徐斯年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赢了,却不彻底,就不怕死灰复燃吗?”
“呵呵,我又不是田甲”
李学武端着茶杯笑了一下,随后又继续说道:“他们也不是韩长孺,我还怕他们叫我过去撒尿?哈哈~”
“你呀~你呀~”
徐斯年无奈地点了点李学武,笑道:“你这张嘴损到家了”。
说完摇了摇头,问道:“真打算进谠委?今年年中可是定下来文学书记要进常委的,你再进谠委,这……?”
“内举不避亲,我又不是尸位素餐之辈,怕什么”
李学武喝了一口茶,轻笑道:“只有没能力,不自信的人才会怕进步吧?”
“更何况当前的态势一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李学武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徐斯年,道:“今年是轧钢厂的发展年,也是谠委在完成调整后的
轧钢厂的原身是京城
形成了一个具有一万多人的重钢企业,成为了部里在北方地区首屈一指的轧钢龙头企业。
从兼并的开始,轧钢厂的生产规模、厂区建设、组织结构就在不停地完善和调整。
而前期为了稳定和集权,为了快速完成布局,轧钢厂的领导机构是特别简单的。
但从今年开始,完成整合的轧钢厂走上了快车道,组织机构也将发生改变。
最明显的便是领导结构的改变,增加了好几位副厂级干部。
而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