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传统彩扎手艺,起源于明朝,兴盛于清朝。
老彪子找的这位金姓手艺人是老旗人,用以丝绸、绫绢、洋纺、绉纹缎等为原料,经过浆料、凿活、染色、握瓣、粘活、攒活、包装等多道工序,给李学武婚礼专门打造的这对胸工艺精湛,形态十分逼真。
以前的绢主要是宫廷用于宴会和装饰用,民间则是用于婚丧嫁娶,寿诞、节日等风俗活动。
用小孩儿巴掌大的绢做胸,也是二爷和李学武的妥协之物。
原本是应该用红色丝绸做的大红的,就跟李学武入伍时候戴的那种一样,绸带从肩膀绕过,再系在腰上。
可李学武不愿意,笨拙不说,太红了,红的都有点儿騒了。
巴掌大小的绢正合适,既喜庆又轻便,还能送顾宁一副,两人搭配着戴。
胸别好,于丽递给李学武一个红色的小匣子,叮嘱道:“这里是另外一副,攥在手里就别松手了,见着新娘子就给戴上”。
“得了,记住了”
李学武苦笑着点点头,刚才逗棒梗等人的得意又没了。
现在的他就像刚上幼儿园的孩子,事事都得人叮嘱着。
当了这么长时间领导,除了沙器之,还真是头一次有这么多人能管到他。
“饿不饿?”
韩秀梅跟大嫂夸了几句大侄子,又打量着李学武问了一句。
问完后也不等李学武回答,又捂嘴笑着说道:“饿了家里也没有你吃的,去你丈人家跟你丈母娘要好吃的去”。
“哈哈哈~”
二婶说完,屋里的女人们又都笑了起来。
李学武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屋里的这些女人,都是长辈,要不就是嫂子辈的,还嘴都不能还,实在是有些憋屈。
好在被打趣的时间过得很快,至少屋里看新郎的街坊邻居三姑六婶大嫂子们这么觉得。
当西院
李学武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差一点儿五点。
“好,出发”
西院,已经有不老少早上起来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围在这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热闹的很。
大家看着的,议论着的,是从院里到大门口,一溜儿的小汽车,足有六台,清一色的伏尔加m24。
车头固定着摆,摆两边用红色绸带延伸到了后视镜固定。
打头儿一台便是娄家的车,车头的摆要比其他车更大一些。
昨天老彪子跟李学武提起,海子别院的娄姐安排了婚车时,李学武心里还是很有些歉意和感动的。
这些车不用猜,一定是跟娄家相好的那些世家借来的,当年也就只有他们才能买得起这种“豪车”了。
虽然看着有些扎眼,但娄姐的一片心意,李学武没有拒绝。
只是当他来到西院,看着街坊邻居们的反应,好像效果有点儿超出想象了。
已经站在车边等着的姬卫东等人也是一身的黑色青年装。
虽然不是李学武这种“高级订制”款,但几个人站在一起也有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之感了。
“码的,同样都是穿青年装,凭什么特么你比我还俊?”
姬卫东上前跟李学武握了握手,拉过李学武没好气地夸了一句。
身后的黄干则是嘲笑道:“你再长高一扎就也这么好看了”。
“那也比你高!”
姬卫东转回身瞪了黄干一眼,低声道:“不是说好了特么一致对外的嘛!”
“你说的外是指我嘛?”
李学武掐了掐姬卫东的脖子,带着几人往车上走,再不走二爷要骂人了。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抱着相机照相的沙器之摆手快上车。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你?”
姬卫东干不过李学武,但该不服还是不服的,打死都不服。
余大儒笑闹着跟姬卫东和黄干挤进了头车的后座,道:“就你这水平,怨不得在东北蹲了一个多月呢”。
“滚犊子,没地方了!”
本来头车就只有李学武的,姬卫东和黄干是过来凑热闹。
见着余大儒要挤进来,他只想抬脚踹人。
其实男傧相是没有余大儒的,这小子知道李学武结婚,又打听到姬卫东跟李学武关系好,就死皮赖脸地跟来了。
姬卫东跟他也是从小就认识,基本上一个院里的,打闹惯了。
见他提了,姬卫东也不好拒绝,跟李学武提了一嘴。
这男傧相总不好是单数,所以在有姬卫东、黄干、李学才、赵雅军的同时,又让一起回来的许宁当了男傧相,也就是伴郎。
这男傧相自古就有,多是新郎官的弟弟,或者年龄小一些的晚辈。
赵雅军跟着李学武做的不错,再有赵雅芳对李学武也不错,这次结婚怎么都得叫上他。
只是这傧相团有点大啊,六台车真配六个人。
当
“嚯!这李学武真牛啊!”
“也不看看这是谁!”
“处长啊,即便是个副的,嘶~~~”
……
随着最后一台车出了胡同口消失不见,这人群慢慢散去,议论声也在众人的口中回响着。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