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李学武对两人的话不置可否。
因为周干部出房间时门没有关,李学武与外交人员的谈话自然被外面听见了。
这两个外交人员说的都是走音的汉语,但都能听得懂。
外面那小年轻又起了幺蛾子:“我跟你说,要是有赔偿和抚养费,也得是给我,那是我姐的孩子”
“刚才怎么不说是你姐的孩子?”周干部瞪了房门口的办事员一眼,对着青年呛声道。
“刚才是刚才,这协议我们不签了,把孩子还给我们吧”这青年说着就要往里屋闯。
屋里的刘局长火了,一巴掌就糊在要闯进屋那男青年的脸上。
“你特么要是再跟我撒泼打诨,我就送你去笆篱子松松骨”
地方上的警查可没有京城警查那么客气,说话办事都带着一股子狠厉,不然也震慑不住现在的地方环境。
更何况是局长级别的,刘局长刚才显然被这男青年磨的心烦,可下子找到机会了。
“你怎么打人?”那男青年捂着脸不忿道。
“打你都是轻的,我问你,包裹里的钱呢?李保卫放的时候值班员和车长可都在,拿出来”
“我...我还以为那是我姐的钱”
“放屁,值班员口供都说跟你们交代清楚了,你还敢跟我打马虎眼,拿出来”
“凭什么啊,那是他给的”
“给你的啊?”
“我...”
“不用跟我俩支吾,我告诉你,不拿出来你今天就跟我走吧”
这男青年见这老警查动真格的,捂着脸去了自己对象那哀求着。
那姑娘很不情愿地掏出了钱,使劲儿塞到青年手中,瞪了男青年一眼,一拧身子跑了出去。
男青年想追不敢追,因为门口进来两个警查堵着门。
男青年把钱递给刘局长,又被周干部用眼神逼着签了字,这才跑出去追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