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王干部,你们应该接收的”周干部又对着刚来的民政人员问道。
民政来的是个中年妇女,态度很是恳切,但意思也很明显。
“对不起,这孩子连户籍都没有,但又有直系亲人,我们不能接收,再说......您别为难我们了”
先前问李学武话的那个刘局长很是为难:“这案子挂在这儿可不是个事儿,得尽早解决,尤其是孩子的归属”。
见这几方都不接手,一直哭着的中年妇女对着自己丈夫小声哀求道:“她爸,让我把孩子抱回去吧,咋地还不能养大...”
“不行!咱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和小丽还没结婚,家里就有个孩子,小丽父母怎么看咱们家?”
先前拒绝的青年严厉地打断了他母亲的话,他身边的姑娘也是瞪着眼睛看着未来婆婆。
“那是你...”妇女还想要说,却被她男人拉住了。
“你这么大岁数怎么养?你想让小辉打光棍儿啊?就当没有这个闺女吧”
被自己爷们儿打断,妇女再也不敢多说,只能是泪眼婆娑地看着放在办公桌上的孩子。
母子连心,母亲和女儿也是连着心的,怎么忍心看着尸骨未寒的女儿的骨肉成了弃婴啊。
争吵的几人见李学武进屋,都没在意,只是先前接待李学武的梁干事见李学武进来皱起了眉头想要过来,但见到主任在中间隔着,不好开口说什么。
李学武从墙边绕过争吵的几人,走到办公桌边,看着还在哭泣的孩子。
就是那天晚上自己救出来的那个孩子。
看着因沾染着血已经有发黑血污的包裹,李学武皱着眉头摸了摸那包裹孩子的小被儿。
那孩子看见李学武过来,眼圈里噙着泪水,瘪兜着小嘴儿倒是不哭了,一抽哒一抽哒的。
李学武不顾梁干事的阻拦,心疼地抱起孩子放在怀里悠了悠,又对着孩子做了一个鬼脸儿,还挂着眼泪的小脸露出了天使般的笑容。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