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就发过一次狂,看来是深爱着那男子很多年了,只是不知道上次发狂又是因为什么。
不过,也不关他的事,现下了解病情治病要紧,不然没拿到,脖子也被白掐了。
“这个我敢肯定没理由,就连主子的父母都不知道,说是从出生起,第一次喝药便很讨厌,哭个没停,
有记忆开始就会发脾气,死活不肯哭,说看着药就难受,心里难受”
这是什么毛病?
讨厌成这个地步,简直闻所未闻。
凌澈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又问“那她父母呢,可讨厌喝药?”
或许是遗传呢?
伽蓝现时打脸,认真道“其他大夫也问过这个问题,可主子的父母都表示,谁都不喜欢苦药,只是不会有病不喝药,更不会讨厌成这地步”
凌澈眼皮一抽,紧蹙着眉,思索着走到药柜,抓了一些养身的药,便走了出去。
心病还得心药医,那男子都死了,还怎么医发狂的病?
至于讨厌喝药,呵呵,娘胎里带出来的,这都快二十年了,都改变不了,他怎么改变?
这是接了个什么奇葩病人啊。
院子里几人神色各有不同,紧张,担忧,严肃。
“出来了!”
慕柚可眼睛一亮,随即愣了下,男人白皙的脖子上,是深红的手指痕,明显是被人大力掐,导致的。
“老三!怎么回事?”
“凌澈,谁对你动的手?”沈言蹙眉跟着几人一起走了过去,眼底划过一丝担忧。
“三哥,刚刚里面动静那么大,你们这是打起来了?”
凌澈将手中的木盘扔在桌上,揉着脖子不悦的吐槽道。
“简直病得不轻,我还没逼她吃药,突然就发掐我脖子,要杀了我,就连她的手下都被突然打了一掌,直接飞出去吐血了”
“我靠!妮姐发狂了?武功那么高?”慕柚可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幸好送药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