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景仇的身体倒飞出去,直直飞出了十多米,恰巧摔在了擂台边缘,差点就要掉落下去。
倒在地上的景仇并没有失去意识,手中的长棍早就被丢在了一旁,只见他连忙起身,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并没有被刺穿,可先前那极致的危险感是怎么回事?
就在上一秒,景仇还感受到了那近乎死亡的威胁,正是那威胁之意,令他退出了战斗。
可回过神来,景仇恍惚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伤势,甚至连一块伤口都看不到。
这就是那温东阳的本事吗......
景仇的笑容,略显苦涩,他有想过,自己和温东阳之间,实力存在着差距,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哈哈哈......原来如此,拿我与你比较....”
“如今来看,我连与你比较的资格都没有啊......”
景仇眼神黯淡,喃喃说道。
与此同时,温东阳已经收回了长枪,但并没有回到自己的王座,而是朝着景仇走去。
“不。”
温东阳轻声说道:
“你与我的差距,并非眼前所见,你只是缺少一些东西罢了......”
景仇抬眼看了看他,无神问道:
“什么?”
“坚韧。”
温东阳只说出这两个字,便转过去了身体,走向了擂台的王座。
那景仇还在细细回味,这两个字的含义。
“受教了......”
景仇向着温东阳的背影说道,随后拱手行礼。
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人的战斗,会如此草率地结束。
项洛溪已经看呆了,他看清了二人交锋的瞬间,虽然景仇的防守天衣无缝,但防守的部位却有强弱之分。
这温东阳只是一个照面,就找到了景仇防守的薄弱之地,进而一枪而出。
不仅如此,那枪法也堪称一绝,项洛溪扪心自问,凭借现在的自己,恐怕也不太好接下他那一枪。
在此人出手的瞬间,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一般。
那景仇一个闪身,就来到了擂台之下,比起刚刚结束时的沉默,现在的他,显然多了几分自信。
在与温东阳的切磋中,虽然紧张无比,但他却并没有过多消耗自身的内力与心力,他想要借助此时,去挑战其他擂台。
若是挑擂成功,胜利者就能获得半个时辰的休整时间,就例如温东阳,在景仇挑战失败后,半个时辰之内,无法有下一人去挑战他。
事实上,这个规则对温东阳而言,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在景仇挑战失败之后,恐怕就无人敢继续挑战了。
也就在景仇离开擂台后,包围着这座擂台的众人也纷纷散开,他们可对这温东阳没有什么兴趣。
剩下还有十四座擂台,去争取这些名额,好过去招惹那温东阳啊!
随着人群的散开,云裳也笑着看着项洛溪,说道:
“项兄,你看到了吧,千万不要去招惹这个家伙,那不还有十四座擂台么......”
项洛溪点了点头,苦笑一阵说道:
“云裳兄啊,这下就算你想让我去,我也不会去了,就算我有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些自信,但还不是自大啊,哈哈哈......”
二人相视一笑,随后项洛溪眉头一皱,突然说道:
“云裳兄,有一件事,不知能否相问?”
云裳撇了撇嘴,打趣道:
“项兄不是已经说了么,但问无妨。”
这个问题,也是项洛溪刚刚想出来的,随后说道:
“这天武会上,云裳兄难免会出手战斗,若是被人发现了你的秘密,又该如何?”
毕竟,那血祖甲胄,可是连十重殿都会觊觎的宝物,更何况这万武堂呢?
若是消息流露出去,或是被那眼尖之人看出了端倪,那云裳要面对的麻烦,可就源源不断喽。
最严重的情况,或许就是万武堂的长辈们直接出手,将云裳制服,面对这么庞大的势力,云裳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有血祖甲胄如此诱惑力的东西存在,那些老家伙,或许还真能拉下脸面去对付云裳!
没有绝对的规则,只有善变的利益。
听着项洛溪的疑惑,云裳微微一笑,这个问题,他早就考虑过了,否则,也不会来到这里。
只见云裳缓缓抬起了右手,在那手腕处,除了那天武印记外,还有一道鲜红的血滴形印记。
“无需项兄费心了,我虽无法将血祖甲胄剥离出身体,但压制它们的力量,还是能够做到的......”
“我已经将甲胄的力量尽数封印在这里,只要剥离了血气,旁人便看不出任何端倪......”
项洛溪点了点头,在他印象中,云裳也并非莽夫,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会有准备,还是他多虑了。
“原来如此,这也是云裳兄能够如此从容的原因。”
项洛溪笑着说道。
一旁的云裳向前走了几步,随后回头看了看项洛溪,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