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若岚一听,原本拉着若水的手有些许颤动,她抬起头注视着小箜徨:“你怎么知道我有问题想要问你?”
小箜徨缓缓落地,她一手撑伞,一手指向自己的眼眸:“因为我认得你俩,认得霜水姊妹剑。”
湛若岚将头一低,始终不敢说出所谓的道歉,小箜徨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她看着一旁彷徨无知的湛若水,仿佛一位处事不惊的孩童一般,她就此笑了:“果然弑主鬼器还是要由刺死她的人用才能活着啊!”
她向前走出一步,仔仔细细地看着面前的湛若岚,湛若岚将头一低,不希望她如此观看自己:“你别这样,我······”
小箜徨将手中古伞背到身后,她向前踏出一步,由于自己过于矮小,湛若岚即使是低着头,她此时也能通过仰视看清湛若岚的容貌。
“啧啧啧,真是生的俊俏,可惜······没有我生前可爱!”
湛若岚一听,她慌张地将自己的头缓缓抬起,她刚一抬起头,便于一双金色的眸子相互对视,二人对视良久,小箜徨才摇着脑袋将目光向侧边移去。
“我说你,一直盯着别人的眼睛看是很不礼貌的一种行为哦!”
湛若岚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许不妥,她向后退出一步,由于一只手拉着若水的手,自己没能退出太多,反而让若水一使劲拉回原位。
她冲着小箜徨尴尬地笑笑,却不吐出一个字。
小箜徨见她这副模样,内心多多少少有些不爽,她双手叉腰,一嘟嘴:“你不是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没有的话,我也快没灵魂之力了。”
湛若岚一听,她眼中透露出一丝奇怪的感觉,她疑惑地问起来:“灵魂之力?我不记得我给你吸收过灵魂呀,小箜徨。你的灵魂之力是哪里来的呢?”
“这这这······”
小箜徨向后退去一步,她看着面前的湛若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湛若岚刚想张口说话,谁知小箜徨一个翻身便化作箜徨伞消失在原地。
她看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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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小箜徨,她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器界,而小箜徨却有了灵魂之力,看样子外界是出了什么变故,否则这个所谓弑主鬼器也不会如此轻易地前来帮助自己。
她看了一眼天空,迷蒙中带有一丝丝斑驳的蓝色:“那外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外界。
此时的茅草房中,柳虚空坐在高高的粮草堆上,他耷拉着腿,看着湛若岚缓缓睁开双眼,他仔细地看着这双晶蓝色的眸子,竟然有一种仙人的容颜。
湛若岚醒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观看自己的变化,而是赶忙将身子向后一转,摸向身后的那柄古色的油纸伞。
她一把取下油纸伞,将其捧在手心,不断地转着,她皱着眉头,嘴里不断地嘀咕着:“不应该,不应该,并没有打开过。”
湛若岚的这副行为柳虚空早已料到,他耷拉着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愁容满面的湛若岚,轻笑道:“弑主鬼器——箜徨伞,你拿了多久了?”
“我?”此话一出,湛若岚才意识到这里除了她,应当还有一位男子。
柳虚空向下一跳,鞋子与地面相互接触的瞬间,尘埃荡漾在空中:“看样子,你刚离开器界,还没缓过劲来。”
“锃!”
湛若岚猛然站起,她将紫色长剑收入腰间剑鞘,她一手擒着箜徨伞伞柄,另一只手向前伸向柳虚空,做出一个感谢的手势:“感谢柳公子,这伞已经跟随我十六载,只是最近才得知它是一柄鬼器。”
柳虚空看着她的眸子,点点头:“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会说谎话的人,我只是给你一个忠告。箜徨古伞,的取名是由惶恐二字倒置而来的,感到恐惧后在慌张中死亡,就是这柄武器成为鬼器的缘由。”
“还望自知,我便不再多言。”
他双手一背,踱步走向幔帐的边沿,留下站在原地的湛若岚,她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古伞,喃喃道:“所有人都这么说你,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湛若岚见柳虚空就要离开幔帐,她伸出手想要挽留:“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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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这时奎跌跌撞撞地从幔帐中间的空隙挤进来,他冲入的时候正好赶上柳虚空踱出大帐,二人相互碰撞的瞬间,柳虚空伸手向前一推,掌心抵在奎的头顶,他顺势向前一送,奎被这股力道直接扣在其中一片幔帐上,他扒拉两下爪子,柳虚空在这个空档从他的后背穿了出去。
柳虚空站在大帐前,看着入夜的天空,喃喃道:“哈~还是云麓山脉的空气好啊!”
大帐内,湛若岚快步走上前,她一把扯下缠绕在奎身上的棕色幔帐。
她看着奎趴在地上,冲着地上吐出几口口水,便询问道:“奎,你没事吧······”
奎摇摇头,他转头看见站着的湛若岚,赶忙向前走出一步,用手掰下一片木箱:“若岚,你怎么样?那家伙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湛若岚一听,轻声一笑:“没什么事的。”她将袖子一撸,露出手臂给奎看:“你看,我这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