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一刻就要催动马儿,结果听见这话,又松开手,等了一等谢安。
谢安很快到了跟前。
他身上多少也有些狼狈,宽袍大袖的衣裳都破了好几处,还有一些血迹。
但是他神色冷峻而从容,丝毫不见慌张。
就连勒住马儿,一口气翻身下来的动作都是行云流水,分外流畅。
对比于他的帅气潇洒,付小楼顿时感觉自己更凄惨了。
她甚至有点委屈:“我们差点就没了。”
谢安不动声色的将付小楼打量了一遍,见她除了额头上一个红亮的大包之外,基本上全须全尾,顿时也心头放下了一块石头。
他的神色更从容了:“嗯。没事了。我们现在安全了。”
付小楼想着小太子的伤,悲从中来:“太子他——他——”
“上车,我来驾车。附近应该就有医馆。”谢安也很干脆。
付小楼毫不犹豫:“就在之前我们遇袭的那个路口,不远处就是医馆。我记得。”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那医馆的药味。
付小楼怕喝药,对药味从来都很敏感。
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用场。
白司卫已经让出位置:“谢大人快上来。太子殿下伤很重。”
谢安也没客气,自己上去了,还拉了一把付小楼。
付小楼被他一拉,掌心登时火辣辣的疼,不由得一阵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