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浪无忌不断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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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法器,前者连忙道:“若他是犯人的话,我就不会这样了。”
浪无忌扫了一眼,心道刚刚你去干嘛了老子可是跟后面看着,若非看出李秀田招招留有余地,早就不得不出手,要是真的错手杀了你,那才好玩呢。
“嗯。”浪无忌答了一声。
徐剪翠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要推门出去,浪无忌道:“你直接回家?要是被你父母看到这样……”
徐剪翠停下来道:“那我能在这里换一身衣服?你能不能替我弄一套衣服回来?”
浪无忌正跟繁霜发着信息,皱了皱眉,道:“那你坐下等等吧,我让老京去装备中心看看有没有合适你的。”
“谢谢。”徐剪翠自己吃着丹药。
浪无忌余光隐晦地打量了几眼这个身材不错的女练气,心想若自己在此时做了点什么,繁霜不会知道,外面两个家伙也不会知道,但只要一天浪家的大仇未报,动什么心思都是不好的,繁霜那是被自己害的,没办法,才硬在一起,更何况,自己是天下第一品德兼优美男子,不可三妻四妾,不过,严格来说,与繁霜也并不算正式的夫妻,毕竟没有拜堂,也没有去修行界婚礼处登记过,等等,自己在想什么?
浪无忌皱眉道:“也许李秀田刚刚发现你的意图,克制了下来,还是不能说明他不是凶手,若错算了一步,以后可能要跌在这道坎上。”
徐剪翠道:“以我对男人的直觉,不认为他会装得这么彻底,况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光头,他怎么可能会看出来?”
浪无忌收起法器,弹了一颗极品六色金疮丹过去,道:“要是他足够可怕,那也不是没可能的,本案真凶像是简单的人?”
徐剪翠吃下六色金疮药,摸着刚刚恢复的脸蛋,又到卫生间换上好汉送进来女款好汉衣,出来道:“若他真的是很可怕的人,早就把我拖走或者推下火山口了,并且还能做到不露痕迹地设计前后不在场证明。”
浪无忌点点头,拿着杯咖啡喝了一口,却道:“若是他知道我躲在附近呢?”
徐剪翠思索着当时的情况,火山口附近不像是有人的样子,有些犹豫道:“若你真的在附近,也许他根本不会对我动手,何必做得那么逼真?”
不管她怎么说,浪无忌就是不相信,都有些无语了,只见浪无忌趟着喝咖啡,眼神静止不动,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徐剪翠道:“你也不确定吧?”
浪无忌放下咖啡,道:“你又何必呢?其实安安静静一辈子才是最好的,我若是你,和爹娘继续生活下去,不淌这浑水,你就没想过若刚刚真的死了,他两那么老了,谁来照顾?”
徐剪翠愣着想了想,道:“只要我突破气元境,就是一名合格的好汉,我爹当过城主,而我总不能默默无闻的,只是一介普通练气。”
浪无忌总觉得这个女的过于单纯,若真是张口谎话连篇的话,那一定是什么修炼了邪功的邪修,可是又没有老城主徐扁舟的详细资料,无从判断。
浪无忌叹道:“你这么蹦跶下去会死的,还是先到气元境再说吧。”
徐剪翠离开后,浪无忌回忆火山口的一幕幕,心道她虽然试探了李秀田一手,却无意间爆出自己搞倒光头的欲望,父亲只不过是退下,又不是死,不至于如此决然才对,若是李秀田真的下狠手呢?
刚才附近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也不可能有灵眼法器在附近,除非是徐剪翠真心想要说动李秀田,否则不会拿自己的命来赌。
他拿出法器搜了搜城主之类的官员退下的资料,频道上出来了几条,类似一些重大过失案件,有不少这样的人物退下,他连忙找了找几条信息,发现的确会引起不满,比如说一位某商行的会长,被惩罚之后,没多久因为过于忧郁,竟然得了气癌,不久便去世了。
浪无忌漫步在大湖旁的森林中,紫气一动,一颗大树化为齑粉,正锻炼着突然法器响了起来,徐剪翠发来一条消息:“谢谢你的衣服。”
后面还有个红桃心。
他看了一下,收起法器运转紫气,森林中狂风大作。
……
五位目击证人死亡的平房附近,风景依旧,似乎这里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惨案,几名衙差在封锁线外边打着扑克牌,见乾在芸从空中落下,连忙站了起来,敬了个礼道:“善恶姐姐好!”
“嗯,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吗?”乾在芸问。
“没有,只是受害人的家人已经想要搬回来,有的已经在打扫屋子。”衙役们双目爆出隐晦精芒,狠狠打量着乾在芸全身,好像对方没穿衣服似的。
“没事,我进去看看。”
乾在芸走进金风叶父亲的家,一名老婆婆正在打扫着卫生,屋子里头都被擦拭得一干二净,这位老婆婆看起来不像那种很健康的百岁老人,反倒有些精神不好的样子。
乾在芸看见几堆粮食正摆放在外头,便主动问:“老婆婆,这些东西要放在哪里?我帮你?”
老婆婆好像没听见似的,并未回头,手里拿着个陶器猫,痴痴呆呆道:“这是我儿子出差带回来的,放了几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