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想起李秀田曾在栈道上说的话,什么啾的一下,一切烦恼全解决。
李秀田志得意满道:“我选定了特定背锅,金风叶。”
州府执事道:“怎么可能?不是都排除了吗?事发前一直在防备军营。”
李秀田笑道:“非也,金风
(本章未完,请翻页)
叶那天并不在军营,还睡在外面,关键是全莹澈出事的时候,没人能证明他不在场。”
光头皱眉道:“气元军官不可能不在军营,难不成还有人给你作伪证?就算不在也会说成在。”
李秀田正色道:“不是一般人,而是团长,您忘了,金风叶当初被挑走的时候,这个团长还亲自找来,而这个团长又十分喜爱踢飞天足球,而金风叶就是一名飞天足球精英兵。”
州府执事竖起一根手指,道:“对,我想起来了,金风叶登记的是飞行法宝兵,一个不满三年的飞行法宝兵,有谁敢坐他开的法宝?况且此人如此天才,用去开飞行法宝太浪费了。”
李秀田点头笑道:“没错,他的确是飞天足球精英兵,错不了,将一名天才绑在自己身边只踢球,二团长每天都带着他,由于要到各处踢球,又会上飞行法宝。”
州府执事皱眉道:“可是,就算足球兵,也很难搞顺啊。”
李秀田微笑竖起手指,道:“决定性线索在那天晚上,全莹澈出事的时间段,金风叶自己一个人在军营外。”
“一个人?那为什么没在调查记录里?”州府执事道。
李秀田取出神识禁止的信封内,装着的纸质照片,道:“白天,二团长踢飞天足球,晚上,又到了某位亲戚家里头,在那喝酒到深夜,而飞行法宝就停在一旁的平地上,吃完饭后,金风叶回到飞行法宝等待。”
光头道:“怎么把他跟二团长绑定到一起?”
李秀田道:“当时亲戚家的女修看到金风叶进入飞行法宝,是亥时,大约两个时辰没人看到金风叶的身影。”
光头起身道:“像金风叶那种急需修炼资源的人,虽是天才也没什么稀罕,事情一爆发,团长肯定撇干净关系,不会帮我们作证,没有确凿证据,想让他死还是很难,毕竟现在谁都看着我们。”
州府执事道:“何况,事发前半天他的确在军营,一下子就跑到桃精县犯案,不需要时间侦查吗?还要安排那个女孩和别墅现场。”
李秀田拎着酒杯,道:“这种事情,即便在军营做事,也非是像监狱一样不偷跑出来,比如我善恶哥哥抓完犯人之后,时不时也要去给孩子做课外辅导员,何况,还有共犯一说。”
光头皱眉摇头:“还是不行,比如浪无忌,现在动金风叶不会比动浪无忌容易多少。”
州府执事露出个莫名微笑,道:“也未必,那姑娘很漂亮,二人同在一间艺舍修行,一个年少天才,一个风尘仆仆,应该会闹出点东西,只要涉及一些不明不白的领域,正义的剑气应该会射往那里。”
李秀田立正,正色道:“请召寻来二团长吧。”
光头晃着酒杯走到李秀田身前,眼神犀利,面无表情淡淡道:“可能会演变成与防备军全面开战,没有明确的证据,必输无疑,清楚?”
说罢又晃着酒杯绕了开、
李秀田从身上摸出一个法器,笑道:“你是说,这种?”
……
精达城法场,数百名采风官与侠义之士,不断将法器闪光甩往走向讲台的李秀田,李秀田鞠了一躬,道:“大家好,案件有了新的进展……”
数百名采风官与侠义之士又赶到一处办公高塔,法器闪光不停甩着门口,一名身着巾国军服、上边挂满了各种勋章的老者,在几名好汉的陪同下,缓缓走了出来。
“团长!请说一句关于出席问询的感想!”采风官们拼命喊着。
二团长古井不波,诚恳道:“服从安排,诚实交代。”
一名女采风喊道:“您承认工作时间踢飞天球吗?”
“您承认伪造别墅案不在场证明吗?”
“服从安排,诚实交代……”老者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是真相?!”有人大喊。
……
街头法器光幕中,李秀田笑着举起法器,道:“这就是真相。”
光幕下排有一条滚轮‘防备军团长工作时间踢球。’
法器录音中,二团长的声音传来:“白天金风叶去了球场,因为他是飞球精英,不是只有我去的,是应酬,没办法啊,饭局上,没看见,金风叶不在。”
李秀田道:“刚刚听到了巾国将军的原话,飞天球精英也是职位的一种,但大家不妨想下,在艺舍埋头修炼了两年的天才,有什么权利让他去踢球?其他的士兵呢?大巾国的天才是去保卫国家的,还是去长期踢飞天球?”
画面一转,二团长插着口袋进入了城主府,接着光幕黑掉,州府执事趟在沙发上,道:“找到飞天球精英的是城府,发现二人艺舍认识是府衙,为何轮到千春团这帮家伙当明星?被鬼吹风的是你吗?”
城主苦笑道:“下官迟钝了。”
州府执事又看向知府,不屑笑道:“听说不在场证明是伪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