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深夜,夜里十一点多,萧鸣的别墅。
一个男子背着一个女孩来到了这里,他不知道女孩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愿意救人救到底,于是他再次确认了一下手中的纸条,便上前去敲门。
此时的屋中,萧鸣在思索着明天的复仇大计,而幽墨和聂远忠也没有去休息,在客厅里各自忙活。
突然间,一阵敲门声传来。
“这么晚了,是谁?”聂远忠拿开手中的报纸,疑惑地问道。
沙发上的萧鸣也被这敲门声给惊醒,他也纳闷,不过还是亲自起身去开门了。
反正知道这里住址的人,就那么几个!
萧鸣来到院子,打开了门,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你……你是萧鸣?”那男子突然惊呼了起来。
“你是谁啊?”萧鸣可不认得这个男子。
这男子看上去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似的,但是他还是先将背上的水泠给放了下来,对萧鸣道:“这个女娃你应该认识,奔逃了一晚,累晕过去了!”
萧鸣大惊,立即将水泠接了过来抱在怀里,然后匆忙道:“走,进屋说!”
虽然不知道这男子的身份,但是能将水泠送过来,定不是敌人了!
刚进屋,幽墨就看见萧鸣怀里昏迷的水泠,顿时大声道:“我的预感是对的,她们果然出事了!”
萧鸣也顾不上解释,三步并两步地来到二楼,将水泠放在一间卧室的床上,并为她盖好了被子。
回头看了两眼,萧鸣就往楼下走去,他或许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至于具体的情况,要询问那陌生男子了。
一楼的客厅,聂远忠已经招呼那男子进了屋,并且上了茶。
“这里,是萧鸣的住宅吗?”男子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略感震惊。
“没错。”
聂远忠答道,但是他随即又问:“你怎么会有这儿地址的?”
男子还没回答,幽墨就抢先道:“应该是水泠给他的,离开酒店的时候,我将地址给了她们。”
“是这样的。”男子点头答道。
这时,萧鸣下了楼,幽墨急急忙忙地问道:“萧鸣,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虚脱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萧鸣此刻的表情十分严峻,他定定地看着那男子。
幽墨和聂远忠也看向了他,现在,只有从这男子的口中问出答案才行。
“你是什么人?”萧鸣平静地问道。
“萧鸣,我问你,你可是天医门的人?”那男子没有回答,倒反问了一句。
萧鸣眉头微皱,思索了半天,道:“是。”
“那白老头可是你师傅?”男子又问。
“是。”
萧鸣更为惊讶,他是天医门的这件事情本来就没几人知道,这男子不但问出了这个,还知道白老头。
突然间,这男子在萧鸣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由于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何一跪。
只见那个男子无比自责道:“在下古无忌,十三年前做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日日不得安宁,只为等待这一天能够再次见到天医门的人。否则,我这辈子都难安!”
萧鸣大惊,不过,他还是强忍住心里的激动,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古无忌抬头看了看萧鸣,然后又低下头道:“这事说来话长,还请我慢慢道来。”
萧鸣大概猜到了这人乃是十三年前的当事人,心里头那是怒气滔天,不过现在还没必要发作,具体的过程听这人说总比白仙儿来的清楚。
“好,你起来说!”
萧鸣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示意古无忌也坐下来。
幽墨和聂远忠虽是震惊,但是他们完全是懵的,感觉好像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于是也坐了下来。
“古先生,十三年前的事情我略有耳闻,但是只知道个粗略,还请你说细一点!”
古无忌翻转着记忆,然后开始道:“我从前也是个医门中人,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便跟着师傅来参加杏林大会。”
“那个时候,还是杏林大会最为辉煌的时刻,参加比赛的足足有华夏的十二个医门,但是有一个医门却特别突出,那便是天医门。”
幽墨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萧鸣,她不知道这个天医门原来这么厉害!
萧鸣很平静,他期待后面的事情。
古无忌扫了一眼萧鸣,然后继续道:“那年我是第一次跟着师傅来参加,并不知道天医门已经主宰了杏林大会很多年,但是师傅似乎却很痛恨那个天医门的人,就是萧鸣你的师傅白老头。”
“不仅如此,其他的医门也是一样,终于,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十一个医门联合所谓的杏林三杰,下了一盘大棋,让白老头身败名裂。”
“当时的我还蒙在鼓里,当我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我去找师傅理论,却被师傅狠狠教训了一番,于是,我便下定决心,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白老头,我希望他能够振作起来,控诉这黑暗!”
“可是,白老头却选择默默承受,他说太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