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水清嘴里念了一句。
她不知道萧鸣怎么会突然返回来,难道……难道是来救自己的?
而洪老千狞笑了一声,直接从窗户跃了出去,还撂下一句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萧鸣走进了屋内,他眯着眼睛看向水清。
“你什么东西没拿?”水清冷声道。
“你的人。”萧鸣贱兮兮地笑了一声。
水清的脸蛋一红,还从来没有个男人跟她这样说过话,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吗,于是吞吞吐吐道:“你……你说什么啊!”
“我没说错啊,要是我不来找你,你恐怕就会有危险了吧!”萧鸣始终保持着笑容。
“你发现了?”说实话,水清还是有些惊讶的。
“嗯,今天咱们的第七盘菜里有毒,不过你放心,毒已经被我解了。”萧鸣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水清的惊讶程度。
“我也解了,没想到你第一次居然就发现了!”惊讶过后,水清变得很平静。
“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不过,你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想毒我们吗?”萧鸣瞬间收起了笑脸,一脸严肃道。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了。”水清淡淡道。
“我说大姐,人家想毒我们哎,我这个受害人就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吗?”萧鸣觉得水清有些不能让他理解。
水清浅笑道:“关于这个事情我很抱歉,不过我只告诉你,他想毒的是我,并不是你,所以你就不必刨根问底了!”
萧鸣无话可说,看来这个女人比较倔强,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不过既然如此,他也懒得询问了,毕竟不关自己的事情,人家的私事也不必过问,水清这样说,自然是有信心能够自己解决。
“好吧好吧,你不说我也不勉强,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也算是你请我们这顿饭的补偿吧!”
萧鸣说完,掉头便朝包间外走去,出去的时候还摇了摇头无奈道:“真是个傻女人!”
水清久久地注视着包间的大门,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红晕,心噗通噗通直跳。
萧鸣回到了酒店的大门口,幽墨没好气地说道:“你到底忘拿什么东西了,去这么久!”
“我真是老了,记性不好,我找了半天,发现东西就在自己的兜里!”萧鸣吐了吐舌头,表达歉意。
“萧鸣宗师,你要是老了我这把老骨头又算什么呢?”聂远忠笑着打趣道。
萧鸣也无心在这里耍嘴皮子,他对着水泠道:“那我们就告辞了!”
“嗯,你们慢走,明天再见!”水泠挥着自己的小手道。
萧鸣走了几步,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于是回头道:“照顾好你姐姐!”
水泠显然没有听明白萧鸣的意思,头点的跟个订书机似的,笑着回道:“我会的!”
萧鸣笑了笑,便带着幽墨和聂远忠消失在了黑暗中。
“萧鸣真有意思!”
水泠念了一句,然后像个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地就走了回去
……
萧鸣这次没有选择打车,而是与幽墨和聂远忠在街道的屋顶上高速奔走,这速度可比出租车快多了,不用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别墅。
幽墨忙着沐浴更衣,然后香喷喷地就回房休息了。
聂远忠则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报纸,然后觉得有点累,便回了房间。
只有萧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阁楼上,夜晚的都市总让他觉得思绪万千。
今天的杏林大会显然很顺利,但是这之后的事情却风波不断。
无论是身份诡秘的臧宗,还是西医一派的计划,又或是水清的危机,都让他觉得摆脱不掉。
有时候,萧鸣就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缠绕着数不清的丝线,每一个接近他的人都会扯出一根,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需要拨动丝线,萧鸣都会深陷漩涡中心,躲都躲不了。
看着行人越来越少的街道,萧鸣打了一个哈欠,便向房间走去。
不带着烦恼过夜是萧鸣乐观的一向宗旨。
……
此时燕京人烟稀少的一个郊区,这里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些落单的乌鸦会出现在这里,时不时地发出呱噪的声音。
这片黑暗之中,却坐着一个人,他闭着眼睛盘膝而坐,双手似打坐一般交叉放在大腿上方,一团淡淡的浓烟将他包裹着。
臧宗此时是进入了冥想状态,外界的一切都干扰不到他,而他的意念正在飞速地往北方飞去,穿过无边无际的冰原,最终落在了鬼医门的总坛。
姬流云坐在大殿内的龙椅上,他猛地就接收到了这股意念传音,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师傅!”臧宗拜道。
“臧宗啊,燕京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遇上天医门的人?”姬流云不动声色道。
“师傅料事如神,我果然见到了天医门的那个萧鸣!”臧宗的话语有些激动。
“那他可曾发现你?”姬流云淡淡地问了一句。
“回师傅,他们相当警惕,已经注意到了我,但是还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个萧鸣的身边还有着两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丫头,尤其是那丫头,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