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用。”
“本王不是问这个,自然知道王妃给的方子不会有问题,”封天极看着他,“王妃经常说你聪明,你应该知道本王要问你什么吧?”
沈杏林呼吸微窒。
得,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拱手道:“王爷,下官说的是实话,之前是,现在也是。那条蛇认主,的确没有那么复杂。”
“要是不复杂,拓拔玉儿怎么会放心?以她的性子,还不实实提防着?她就不怕随时被人弄走?”
沈杏林想了一下措辞:“说是不复杂,是没有传闻中那么复杂。”
“什么传闻?”
沈杏林:“……就是一般方士什么的,或者是养蛊之人,所说的那种传闻,特别邪乎的,其实并不全是。”
“那是什么?”
“就是寻常的,虽然不是养只猫狗那么简单。”
“有多寻常?你上回还说,那东西并不常见,你也没见过,只是在书上以及游历时听说。”
“下官虽然没有亲眼见,但这段时间也查阅不少医书古籍,多少又有了些了解。”
“什么医书,哪本古籍?又有了些什么了解?”
沈杏林:“……”
一口气差点没有倒上来。
他沉默半晌,干脆不再说话。
封天极看着他,声调缓慢:“所以,你并不知道,对吗?”
……
南昭雪取一根银针,但并不是为给珍贵妃解毒。
而是直接对着她的某一处穴位刺上去。
封天极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珍贵妃眼皮颤了颤,似乎是要醒了。
他又把本来想说的话,全数都咽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封天极甚至有些烦躁地想,珍贵妃醒来得真不是时候。
南昭雪手指轻捻银针,刺入得更深了一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