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泽云腹部收缩,他差点没压住挣扎的由迢,妈的,竟然往他下面踢,还踢的那么准。
真你妈没练过?
简泽云只好压在由迢身上,不让他随便乱动,只是目光微微抬起就看见由迢又哭了。
他说:“棍子咯的,我疼。”
简泽云听闻后手欠揉了下由迢的腺体,只见由迢忽然奋起全劲,撑起他的身子。
“易感期,没错了。”简泽一弯腰迅速固定好平衡,再起身就一脚把由迢踹倒。
好消息,确定由迢是易感期,坏消息,他家暴了。
由迢看着简泽云,愣了愣。
简泽云俯视着倒在地上的由迢,用手蹭了蹭臂膀上的抓痕。
由迢擦干眼眶的泪,眼眸泛红,道:“又要打我?”
简泽云眉宇带笑,靠着抑制剂能够存留一些理智,察觉到易感期的由迢没有平常的让人喜欢,却狡猾暴力、诡计多端,充满勾引。他无法控制住这般的由迢,也更加畏惧下次发生让别人攥了空子。
“就不该全打了。”简泽云打开灯,看着远处空着的抑制剂药瓶,略微后悔。
“再找工具?”
由迢皱眉,瞥见来回晃动的简泽云,心中萌生了猜忌,他无法做到直接搞定简泽云,把面前的男人按在地上让自己摆弄,却不能认命到坐以待毙。
简泽云打电话让陈劾送来抑制剂,他取出套子扔在一侧,见由迢不再有攻击的架势,蹲下身子摸了摸脸。
他道:“的确是在找工具。”
由迢把简泽云的手抓住,眼眸中毫无波澜,只是另只手勾起了简泽云的下巴,手指敲了下他的喉结。
简泽云声音低哑:“拿工具,伺候你。”
“伺候我?”由迢按着简泽云脑袋,站起身子:“那就跪下来,磕头,吃我的棍子。”
简泽云忽然苦笑不得:“你和谁学的油腻话?”
由迢随即回答:“和你。”
简泽云无奈要起身,却遭受到由迢的阻拦。
由迢:“跪下,磕头。”
简泽云问:“还要打?”
由迢不动声色的把手拿开,他似乎是哼了一声:“我打不过……你,但你和我打,……不会好受。”
简泽云一把抱住由迢,不等对方挣扎就双双倒在地毯上。他咬着由迢的脖颈,狠狠吸‖吮着,却没有咬破一丝一毫。
“你不是omega,不能压制我的易感期。”由迢音色颤抖,握住了简泽云的手。
由迢眼眸的光愈发暗淡,扑上了大片的黑暗,他只知道自己处于易感期,需要一个omega来抚慰,他勾引、诱惑,试图得到那个站在他面前人的服从。然而,那是个alpha。
没有用。
他太难受了。
简泽云看见了由迢耳边正发红,再去摸额间碎发已经微微湿润,那眼眶的泪或许不是撒娇,而是试图解放自己的时候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忍不住的想哭。他也是正在易感期的alpha,没有此阶段对待性‖欲的追求是往常的好几倍,甚至十几倍。看来,在没有送来抑制剂前就要替由迢解决一下。
可是他看着由迢,也遭受不住了。
他松开手,把套子戴上。
“我是个alpha,你也是alpha。”
简泽云没有否认事实,他看着已经在克制抓狂的由迢,内心触动。易感期的alpha是不会有意识的,那到底是什么促使由迢冷静下来,是得知同是alpha后的失落,还是无法解决后的难熬。
他不想再顾及了。
简泽云对由迢说:“我们可以一起释放。”
他抱住了由迢,见由迢咬在自己的手上,胳膊上,他没阻拦,只把由迢咬自己的力气全都原封不动的归还。
“轻点,你伺候的不好。”
“知道了,阿迢。”
“别叫阿迢,叫老公。”
“老公,那我快一点喽。”
他们低闷叫着。
由迢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正让简泽云一手抱着,又咬一口简泽云的臂膀。他忽然抓住镜框,闭上眼眸。
一刹那间,镜子上流淌着alpha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