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咋知道我不要脸?”
付风装作很惊奇的样子道。
“看不出来,原来你跟我一样是个聪明小机灵豆。”
然而女鬼可不这么想,她还是觉得付风更聪明一些。
要不然自己能跟个傻子似的放弃速度优势吗?
“待着白动啊!我给你修剪修剪枝枝叉叉。”
付风说着,举着蛟骨刀,就剁下来一根长满腿毛的大粗腿。
“啊!…”
女鬼尖声惨叫。
没错,这小声音,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付风嘿嘿坏笑着,再接再厉,一刀接着一刀连续挥舞。
女鬼则随着付风的动作,交喘不断…不对,是痛吟不断,“啊!…”声此起彼伏。
最后,当一切结束,俩人都累的喘着粗气。
女鬼已经被削成了根鬼棍。
付风收起铜棺,女鬼瞬间掉下来,此刻她被蛟骨刀剁下所有手脚,灵魂状态已经飘忽不定。
付风一把薅住女鬼的头发,上去就是一铜棺牌板砖,“说,你为啥弄这么多手脚?你知道砍这么多我多累吗?”
“要不是闲着没事,砍着还挺好玩,我早一刀把你杀了。”
以蛟骨刀现在的能力,付风完全可以一刀削首,凭借刀中煞气,直接给女鬼个痛快。
但问题就是…他不想给她痛快…
女鬼恶狠狠的用白眼珠瞪着付风,眼中满是怨恨。
咦?你瞅啥?
“啪”上去又是一棺材板子。
还敢瞪我?
“啪”又是一棺材板子。
女鬼气的直接闭上眼。
“咦?还敢不好看!”
“啪”又一棺材板子。
女鬼气的又睁开眼看着付风。
“咦?你瞅啥?”
“啪”又是一棺材板子。
女鬼都哭了,“你想打我就直接打,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干啥?”
“我这睁眼也打,闭眼也打,半睁半闭还是打,你要我怎样?”
付风挠挠后脑勺,咦?她好像说的挺有道理。
“还敢顶嘴,我打!”
“啪…”又是一棺材板子。
“咦?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打!”
可曾有人见过鬼哭吗?
冤鬼哭,还是有的,有些人有幸或者说不幸经历过。
但鬼被欺负道嚎啕大哭,恐怕也就付风经历了。
一般人要不打不过鬼,能打的鬼的人,也没人像付风如此这般欺负鬼。
“哦卡桑…卡诶里他一…啊啊啊…一塔一…呜…”
(妈妈…我想回家…啊…好疼…呜…)
付风一听,这鬼子叽里咕噜说啥呢?
“啪”上去又是一棺材板子。
“为什么不说雅美蝶?是雅美蝶不配吗?”
罪不可恕,自己这唯一听得懂得她们竟然都不爱说。
“雅美蝶…雅美蝶库大撒一…鸥内噶一…”
女鬼听话的喊了起来。
“我就不雅美蝶…唉嗨!…你说说气人不?…”
“啪”上去又是一棺材板子照着屁股拍了上去。
嗯,Q弹,崩棺材,如波如浪,颤动不止。
咦?早打啥脑瓜子,打这他感觉不爽吗?
女鬼最终也不知是被打屁股打死的,还是哭死的。
那嚎啕哭的,比被几个畜牲论了还伤心一般。
付风拍拍手,站了起来。
他是个大善人,打死了,也就不跟她记仇了。
来这里最主要的,还是想找到天下第三巫的线索。
如今大鬼子二鬼子,跟女鬼都已经被自己收拾了,应该这里没有别的阻拦他了。
重新一间一间屋子检查过去,很多房间里,时隔几十年,还有早已干枯腐朽的尸体。
有些通过诡异扭曲的肢体,还能想象出,当年遭受了怎样的痛苦与折磨。
有些怨灵,还迟迟不肯进入轮回。
他们还在期待着,有天能够亲眼看着大仇得报。
只不过它们很弱小,平时应该是被多手多腿女鬼压榨。
那应该是鬼子组合起来的一个鬼。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安息吧…仇,我们早晚有一天会报的…”
付风开口轻轻的劝慰道,佛眼金光灿灿,似乎耀遍十方世界,冥冥中,不知传来哪里的禅唱。
付风把铜棺往地上一顿,噹的一声巨响。
“铜棺,开阴间路!”
铜棺这一声巨响,似乎声音回荡联通幽冥。
地藏菩萨送他,不对,赊他佛眼的时候,曾经说过几句偈语。
赐你佛眼一颗,看尽世间因果。
挥刀能断黄泉,一脚踏破奈何。
棺镇幽冥之处,人跨阴阳两隔。
心正但行前路,管他是魔是佛!
也就是说,他游走于生死之间,早晚有一天能跨越阴阳的。
没想到今日一试,竟然还真的似乎打开了冥路。
冥路开,再有佛眼的佛经度化,众苦难冤魂对着付风或摆手或鞠躬,或着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