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往外面一瞅,外面果然已经恢复了正常,这里是一楼大厅。
而棺材旁边,小胡子火葬者趴在地上,如同一条累瘫的死狗一般,口吐白沫,微弱的说着:“咯咯哒…”
付风上去踢了一脚:“你的蛋呢?下哪了?一晚上的蛋都下丢啦?”
“咋?还是说你难产了,这一个蛋一晚上都没下出来?”
用铜棺重新把死狗一般的火葬者收进去,大厅地面上还有一个老头趴在地上。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老头应该不是碰瓷的,正是畏罪潜逃,现在归案的老老王了。
付风上去一把薅起来,对着脸上去就是几个嘴巴子。
“让你没事瞎溜达!都告诉你了晚上消停的棺材里待着,不听话,这么大岁数怎么这么皮呢?”
付风一边抽一边在那喷吐沫星子。
“都因为你,我这一百万睡一觉就挣了,你这样让我钱拿的多不好意思?”
扇的手都有点疼了,付风才放开。
经过一番跟老老王亲切而友好的交流,双方充分达成了意见统一,由付风拽着老老王,把他又重新扔回到棺材里去。
老老王对此表现出充分的配合,丝毫没有任何反抗。
棺材边上,朵朵怯怯的低头站在那里。
“哥哥对不起,昨晚我看你睡了我就出去玩了。”
付风摸了摸朵朵的头,温柔的说道:“没事,回来的正好,帮我把棺材盖盖上,你劲大,要我自己还弄不动。”
做好了一切,一辆宝马刚好开了过来,隔壁老王从车上下来,大老远就哈哈笑道:“付大师辛苦了,这下家父的心愿完成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分内之事而已,对了,不知可否参观一下您这栋别墅?”
付风笑呵呵的说道。
“当然可以,付大师又不是外人,来,里面请!”
隔壁老王亲自给付风做向导,一层一层的参观,哪个房间是干什么的,谁住,热情的介绍的详详细细的。
这次这栋楼里一切都正常了,每一层都有走廊,有各个不同的房间。
而付风留意着,楼梯的大白墙上,没有一个地方有他留下的那口老痰。
更没有华子的烟头。
自己跟独孤雪儿打电话时,曾经故意擤了把大鼻涕,然后擦在鞋底上,又用鞋底往墙上蹭。
看似一切都很随意,其实是为了留下一个更大,更明显的证据而已。
大黑鞋底子印,外加大鼻涕,蹭在白花花的墙上,肯定是很明显的一大块,会非常显眼,且难短时间处理。
然而,没有。
根本没有任何痕迹,烟盒里的华子也依然还是六根,一根没少。
一直上到五楼,也再没有继续向上的楼梯。
“隔壁…不对,那个王老板,你这个别墅…应该有点什么说头吧?”
付风嘴一秃噜,差点把对人的爱称,“隔壁老王”给叫出来。
“唉!付大师神算无敌,什么都瞒不住付大师。”
隔壁老王闻言,似是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开口说道:“确实,这些年发家,受以前人留下的指点颇多。”
“建这栋别墅的时候,曾经花高价买了五具尸体,按照要求,八字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命格,每个尸体在搅拌机里粉碎,和进水泥里,做每层楼梯。”
这种事付风不知道属于不属于违法,毕竟不是杀人,但绝对也不是啥光彩事,所以若不是怕自己早就算出来了,估计他都不能说。
事情都办完了,这边村里来帮忙的人,也陆续都上来了,今天是老老王要搬去新家的日子。
付风告辞了隔壁老王,对方又派司机把付风送了回去。
回到家,白莹刚把早饭端上桌。
从背后环腰抱住,闻着发间的清香,深吸一口,沉醉的闭上眼睛,“白莹老婆,我好想你。”
“别闹,快吃饭了。”白莹嗔怒道,却没有摆脱付风。
付风得寸进尺,把脸埋在白莹秀发里,贪婪的呼吸,“昨天睡那么晚,今天怎么不请假还要去上班吗?”
“我昨晚早早就睡了呀!为什么要请假?”
“昨晚我们不是聊到了凌晨三点吗?”
双方显然都对对方说的很疑惑。
“哪有!说什么梦话!”白莹挣脱付风,“快坐下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