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付风朵朵俩人早早的就坐在餐桌上面等着,一大一小两个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碗,等着白莹投食。
孙雀一身睡衣,打着哈欠出来,“奇怪,睡一晚上觉,脸怎么这么疼呢?好像都有点肿了。”
一大一小,付风跟朵朵俩人听闻立马低下头,虽然目前凡人眼中还看不到朵朵。
“咳咳…可能是化妆品过敏了吧?又或者是受风了?”
付风睁着眼说胡话,满嘴开始跑火车。
“哼,还说呢,我昨晚梦到你了,一想起来我就生气,吓死我了。”
付风跟朵朵扭头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像做错事的孩子,缩着脖子不说话。
“嗯?你也梦到了?”白莹从厨房里端出来做好的早餐,羊杂汤,千层饼。
几人落座,白莹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付风:“不准备解释解释么?”
付风厚着脸皮装傻充愣,一边喝着放了一层红红辣椒油,滚烫的羊杂汤,一边奋力的咬着大饼。
白莹老婆的手艺,就是香!
白莹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昨晚我根本没有记忆是怎么回屋的,而且小雀脸上的装也没卸,我们都做了同一个梦,那这真的是梦吗?”
“还有,桌上从昨天开始,你会多摆出来一个碗,这个碗,是给谁准备的?”
不得不说,自己这个白莹老婆实在太聪明了,好像靠蒙混过关的想法,骗不下去了。
付风放下筷子,鼓着腮帮子,里面是还没嚼完的饼,一脸严肃且正经的说道:“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大家相处…”
“可换来的却是疏远,不装了,我就是醒算人间事,梦断阴间案。”
“阴阳两界号称:一卦段千秋往事,掐指算万代荣兴的一代卦神,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付风。我摊牌了。”
付风仰着下巴,鼓着腮帮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往外喷着饼渣,一脸在世高人的模样。
旁边朵朵小声怯怯的问道:“哥哥,啥叫挂绳?是不是晾衣绳?”
付风嘴里含着没咽下去的饼,发音难免不清,卦神被小丫头听成了挂绳。
付风扭头气愤的对朵朵训斥道:“小孩子不要插嘴,那叫挂绳,不叫挂绳。”
这一下喷了朵朵一头一脸的饼渣子,小丫头委屈巴巴的,想不明白,又叫挂绳,又不叫挂绳的,到底是不是挂绳。
“所以,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
白莹注视着付风的眼睛,继续逼问。
瞒不住了,付风索性光棍的点点头。
孙雀下意识的张大小嘴,可刚张开顿时感觉腮帮子有点疼,又赶忙闭上。
属实昨天晚上,付风跟朵朵两个没少蹂躏她的那张小脸。
一大一小见状头低的更低了,抖动着肩膀偷笑。
“这个位置是昨天那个小妹妹?你让她出来我们见见吧。”
白莹看着朵朵的空位说道。
朵朵低头斜眼瞅瞅付风,见付风也正低头斜眼看她,对她点了点头,随即现形。
这一下确实把白莹跟孙雀俩人给震惊个够呛,猜到是一回事,亲眼见到是另一回事。
“世界观崩塌了,我再不相信科学了,我要转修神学…”孙雀在哪叫喊。
“既然成了一家人,以后在我们面前就不用藏着了,正常的现身生活吧。”
白莹虽然很多事,一时间并不能完全消化跟接受,但显然她的教养,让她面对一个小孩子,虽说是鬼,做出最正确贴心,善解人意的处理方式。
孙雀过了最开始的恐惧害怕后,则看着朵朵更多的是惊奇。
毕竟是个小孩子,又那么可爱,不会伤害她们,也不像恐怖电影里演的那样吓人。
白莹温柔的帮朵朵碗里续上羊杂汤,轻轻的问:“小妹妹,告诉姐姐,昨天晚上姐姐是怎么回的屋啊?”
付风低头猛吃,头都不敢抬。
朵朵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付风,心思聪慧的白莹瞬间明白了。
“那送姐姐回屋后,还有没有做什么?”
白莹继续循循善诱道。
付风一边往嘴里狂塞,一边心里默默祈祷:“不要说…不要说…”
朵朵吸了一口羊汤,张开小嘴道:“有,哥哥亲了姐姐额头两口。”
正低头狂塞的付风瞬间一口喷了出来。
“不讲究啊,叛徒!出卖我竟然这么快,一碗羊汤就把你收买了。”
被呛得猛烈的咳嗽半天,抬头看见白莹那双欲杀人的美目,愣是把付风的咳嗽给憋了回去。
越喜欢越怕,这话果然不假,世间一物降一物,喜欢谁,就被谁拿捏的死死的,不只是人,还包括咳嗽,打嗝,放屁…
这些正常生理都能被吓得龟缩起来。
“童言无忌,小孩子不懂,乱说话,不要信…”
付风擦着桌子上喷出来的饼渣,一边厚着脸皮解释。
“是吗?~”白莹盯着付风,尾句特意拉个向上的尾音,手指敲着桌子,显然满脸的不信。
“靠!”付风一拍桌子,“好汉做事好汉当,亲了就是亲了,我亲的,我喜欢你!没啥不敢承认的。”
付风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