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庞巴迪飞落浦东国际机场,半个小时后贵宾通道,陈夏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飞了十几个小时在飞机上她几乎未眠,总是怔怔的看着舷窗外面出着神。
当飞机降落在普通机场后,她才拿出电话翻开通讯录,找出了王昆仑的号码,向缺人在曲阜肯定得和他见面。
陈夏的助理看老板心情似乎不错,忍不住在后面调侃了一句:“女人应该矜持一些的,最好应该等向先生主动过来找你,您太上赶子了,可不太好哦”
陈夏的手顿了顿,莞尔的笑道:“也算老夫老妻的了,谁不知道谁啊,要什么矜持······得亲自听见他的声音,我才能把心放下”
王昆仑的手机响了,他看见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之后,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向缺:“我去收拾一下,你温存一会吧”
向缺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陈夏两个字手忍不住的哆嗦了下,然后按着接听键:“喂?”
电话里陈夏直接了当的说道:“我刚到上海”
“行,我过去找你,晚点就到”
“好,我派辆车在这边等着你”
一年没见,从未通过一次话,向缺和陈夏联系上之后前后不过就聊了不到一分钟,说了三四句话,既没有互诉衷肠也没有聊表相思情,就像情侣间寻常的通话一样,交代几句之后电话就给挂断了。
至于内心有没有彭拜,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两人电话挂断后,却几乎都做了一件急不可耐的事。
陈夏对自己的秘书和助理说道:“最近几天我所有的活动全部推迟,公司里的事尽量不要打扰我·······”
向缺颠颠的跑到屋子里,抻着脖子喊道:“仑宝,速度点,启程去上海”
几个小时之后,王昆仑和向缺降落上海,一辆留在浦东机场的宝妈七系把向缺接到了金茂凯悦酒店,王昆仑半路就被放下了,他说就不掺和他俩的二人世界了,自己自由活动去了。
陈夏和向缺相隔一年之后的会面,就是在凯悦顶层的一间套房里,整了一顿烛光晚餐。
陈夏说向缺没怎么变,向缺很难得的和她整了一句甜言蜜语:“我没变,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陈夏非常熟练的从桌子上拿起一瓶红酒,拧开,醒酒,倒进杯子里,向缺诧异的看着她的手法,问道:“这是专门练过啊?”
陈夏抬头,抿嘴笑道:“为了喝到更加纯正的红酒,我特意让私人团队去了一趟波尔多收购了一家酒庄,这酒庄只为我和陈家还有重要的客户服务,不对外出产和销售,一年三百多天你要是能喝掉近两百多瓶的红酒,你也能达到一个专业的红酒大师的水平”
向缺嘴角抽动了几下,自责又带着歉意的说道:“让你担心了,辛苦了”
陈夏从滴酒不沾,到一瓶不醉,这其中掺杂了多少相思和惦念?
陈夏轻轻晃动着和向缺碰了一下后,很平淡的说道:“当和你第一天相处以后,我就做好了各种准备,国人有句古话说的很好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横着走,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就得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和等待,怨言什么的那只是不懂事的小女人的牢骚,我还算是个通情达理和明事理的女人,那自然也就不会无缘无故的埋怨你什么,理性的女人都是善于理解的,我接受不了你的生活轨迹,那还怎么接受你这个男人?所以,不要说什么对不起······你回来就好”
“你回来就好”向缺轻声念了几遍,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从此以后,我不再离开了”
其实在离开的那段日子里,向缺始终抱着一个中心思想没有变过,那就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哪怕就是让他得道飞升,向缺也绝对不会飞的。
一场烛光晚餐结束,久别的重逢换来的就是干柴烈火,从梅开二度到三阳开泰最后以四连冠收场,当两人相拥入眠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隔天早上,日上三竿了,陈夏和向缺才先后睁开眼睛,各自慵懒的抻了个懒腰,陈夏抿着嘴唇突然狠狠的咬了向缺的肩膀一口:“一回来就这么使劲折腾,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我都快散架了”
向缺呲牙笑着,手在被窝里摸索着陈夏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你这地都荒了快一年了,我这锄头也都上锈了,那我不得好好耕耕田擦擦枪什么的,不然咱俩武功都废了,哎你别说我啊,你看你昨天晚上那动情的样子,我就问你,你渴不渴吧?”
陈夏脸色“唰”的就红了,愤愤的翻身上马骑在向缺的身上,不怀好意的笑道:“田你才不过耕了一半而已,再来呗?剩下那一半你也得给我补上”
向缺顿时懵逼了:“不是,你这是沙漠啊?都耕一宿了还没耕完?”
陈夏不管不顾的蒙上了被子,说道:“我渴了”
“哎,哎,你倒是轻点啊······这么使劲,枪都整弯了”
小别胜新婚,陈夏和向缺在几天的时间里两人同时抛却了一切的外事,和外界断了所有的联系,几乎没怎么太出酒店的房间。
几天后,已经腻歪的差不多的陈夏和向缺马上就得告别这次小别了,两个人难得的闲下来几天不问外事这已经相当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