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
向缺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眨了眨通红还有点发肿的眼珠子,瞄了眼还躺在床上熟睡的陈夏:“这女人,心怎么就这么大呢······也挺狠的”
煎熬了一夜,缺哥一直辗转难眠的,翻身打滚感觉浑身脑袋疼,嘴唇上起了两个大炮,一舔有一种很酸爽的疼痛感,这火上大了!
他很想听到那一声动听的呼唤“上床来吧”但可惜的是,失望了,陈夏鼾声渐起直到黎明后天亮,那一声呼唤都没有传进自己的耳朵里。
“哎!”一声长叹之后,向缺从地毯上爬起来,走到窗前轻轻的推开窗户,拿出烟来点上,一抹惆怅浮上心头。
你说,这事能怪陈夏么,来个最简单的换位思考,向缺如果知道陈夏和别的男人上了床的话,到不一定会起了生撕两人的心思,咱是懂法的,犯法的事不能干,泼妇骂街的勾当也干不出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也演不出,向缺也许会选择默默的离开,因为精神和肉体上的背叛对男女来讲都是同样严重的,那意味着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已经不纯粹了。
其实,向缺就是个感情上的土包子,他要是曾经有过几次感情上的经历,或者常看点狗血言情剧什么的就该明白,陈夏要是不给他机会,昨天晚上就得一脚把他给踢出陈家大宅了,而不会是还让他睡在自己的闺房里,也就只是个死缓而已,啥时候陈夏气消了他就能立马满血复活了,只不过作为感情上的一只小白,缺哥哪里会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一晚上都处于失眠和六神无主的状态,十分的忧桑。
不过,傻人有傻福,正因为不懂得这个道理,此时站在窗边眼神迷茫的抽着烟的向缺,让陈夏心理一阵悸动,很想现在就把他给原谅了,这个时候的向缺靠在窗边,手指上夹着一根烟灰烧了半截的烟,通红的眼珠子里全是血丝,佝偻着肩膀,身形看起来非常的萧瑟,颇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意境。
陈夏差一点就心软了,不过在最后时刻她还是狠了狠心,觉得不能轻易的饶过这个冤家,他可怜,自己更辛苦,妥妥的不能轻易的放过他,必须得让向缺为此付出严重的代价,不让他受点深刻的教训,出轨事件再次重演可怎么办!
似乎感觉陈夏已经醒了,向缺掐灭烟头,夹着裤裆快步走过来,双手拄在床上咬牙说道:“实在不行,你给我装个贞操裤衩子什么的,钥匙就一把你拿着,给我留个能放水的地方就行了”
陈夏放在被子里的手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这二货的脑子里都装了点什么?
“唰,唰”陈夏眨了眨大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可以守住你的贞操,但我能守住你的思想么?你脑袋里想的是谁,我知道么?你的身体干净了,但你的思想却走偏了,这又有什么用?向缺,你得明白这个道理,精神和肉体的忠诚缺一不可,我觉得你可能还没有彻底的醒悟过来,急需继续反思······去窗台那边站着,面壁”
“唰”向缺脸一白,有点鸡头白脸的说道:“春药,春药啊,不关我的事我当时也是身不由己的,欲罢不能了······”
陈夏顿时火了,指着向缺的鼻子抿着娇嫩的嘴唇说道:“我就问你,爽没爽吧?”
“好像,没怎么爽?”向缺下意识的回了她一句。
陈夏被气的直哆嗦:“没怎么爽?一次没够,还想再来?你无药可救了向缺,给我滚过去”
“啪”向缺也反应过来了,挥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愤愤的说道:“真他么嘴欠”
陈夏咬牙切齿,冷笑着说道:“继续,我没解恨”
向缺愣了愣,然后反应非常迅速的,再次抡圆了巴掌,带着一股风声朝着自己的脸上扇去,陈夏眼睁睁的看着他手臂朝后,拉弓射箭的力道非常大,只看那一个巴掌奔着向缺的脸上挥过去后,她的内心顿时抽搐了一下。
这一巴掌扇准了,脸都得肿起来。
陈夏连忙伸手挡了一下,咬着嘴唇眼睛略微有点红的说道:“你傻了么,用这么大的劲”
向缺咽了口唾沫,直视着陈夏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就是让我拿把刀然后给自己捅了,然后可以原谅我的话,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给自己来一刀,眉头都不带眨的”
陈夏怔怔的看着他,向缺的这句话里有没有水分她一点都不怀疑,陈夏非常确信她要是提出这个要求的话,向缺肯定会一刀见血,这是个十分有担当的男人,吐出的唾沫砸在脚面子上都会疼。
原本泛红的眼眶里,渗出了两道泪水,陈夏呜咽的抓着他的手,说道:“你怎么那么傻,你不疼,我还心疼呢”
向缺说道:“昨天晚上,是我活了这么多年最为难熬的一天晚上,我担惊,害怕了一整夜,我很怕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你醒来会对我说,咱们结束吧,如果你真的说出这句话那一定会让我万念俱灰生不如死的,我的世界里不能没有你······能原谅我么,我错了”
陈夏心理的最后一道屏障被向缺的这番陈诉给击碎了,他的话就是和一般的情话来比,那修饰性可是差了不少,听着属实没什么感觉,但正因为是不善言辞的向缺所说,这就已经不容易了。
“在几年以前,我曾经看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