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尽量通知我,我虽然之后帮不了你什么忙,但现在还是能给你解忧的”
“嗯,这个我知道,有事就给你打电话”
“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打算?”祁长青问道。
“啪”向缺抽出烟,点上后默默的抽着,似乎心中有什么事挺难以抉择的。
祁长青叹了口气,说道:“别优柔寡断的,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的,逃避就是自欺欺人,明白么?伸头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你说你还能躲到哪去?趁早解决感情,对你也算是个好事”
向缺苦笑道:“当局者迷啊!”
“好自为之吧你”祁长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两人并肩走出机场,来接机的张艳和陈夏靠在车上正在闲聊,尽管之前已经知晓他们顺利返回的消息了,但没看到人总归是还不能心安的,见到他俩出来,张艳和陈夏提着的心才算是彻底的放回了肚子里,两个各有千秋的大美女脸上都是展露出一幅迷人的笑颜,快速的朝着向缺和祁长青走了过来。
“你回来了”陈夏挽着向缺的胳膊轻声问道。
张艳拉着祁长青的手说道:“你回来了”
两个女人说出相同的两句话,简简单单四个字,道出一段真情。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感人!
四个人在机场外面简单的闲聊了几句之后,祁长青和张艳返回了京城,陈夏亲自开着和向缺返回唐山。
一路上,陈夏没有和向缺打听任何有关梵蒂冈冲突的细节,似乎丝毫都不感兴趣,向缺也没和她讲述什么惊险曲折的过程,两人就只是在车里闲聊着。
几个小时之后,两人返回到陈家大宅,陈三金,王林珠还有陈冬联袂出门迎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陈三金点头说道。
晚上举行家宴,一家五口其乐融融的坐在桌旁,声声欢笑的聊着天,期间陈三金他们也没询问此次冲突的缘由还有过程,似乎陈夏在意大利的失踪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把手机关上后偷偷的一个人旅行了几天谁也没有联系一样,陈家人都选择性的遗忘了陈夏的遭遇。
这天晚上向缺酒喝的很多,二两半的杯子几乎三四口就给喝光了,状态十分悍勇,一醉方休的架势非常明显,陈夏有心让他少喝点,陈三金却冲着她摇了摇头。
边上的王林珠凑到自己的女儿耳朵旁,小声说道:“喝酒,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好事,酒精可以暂时麻痹他的神经,让自己的思维不受控,这是解脱的一个方式,如果一个男人有意把自己弄成喝醉了的状态,那就说明他是有心事的,也许清醒的时候这个心事他没办法吐露出来,那就只能借助醉酒的时候,来把这件事交代出来了,所以他想喝醉你就别拦着他了”
陈夏点了点头,但随即也叹了口气后说道:“他的事是太多了,而我也确实知道的太少了······”
向缺真有一醉方休的想法,俗话说的挺好,酒壮怂人胆。
向缺真不是个胆小的人,但得分在什么事啊,打打杀杀上他肯定不会怕,但涉及到他和陈夏的问题,那就有点麻爪了,胆子跟针别差不了多少。
酒不喝多了,向缺真没有胆量对陈夏交代问题。
临近到快半夜的时候,向缺感觉自己的酒劲可能已经上来了,于是他叼着烟跟陈夏说道:“花前月下·····咱俩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