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站在办公室看着这位老师,他奋笔疾书两个多小时,直到天色暗淡,准备起身开灯的时候,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咦!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老师被黑暗中的我吓了一跳。
“看你工作那么入神,所以一直没有打扰,我想向你……”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这位老师先开口了。
“你是来借书的学生吧?这几本教材先拿给你,等你读透了,再来找我。”老师把案上的几本教材递了过来。
可能我的样子还像学生,毕竟刚刚大学毕业不久,所以引起了他的误会,足以看出这是一位好老师。
我说道:“老师,我不是这里的学生,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哦,你想找谁?”
“你认识一位叫蔡步华的教授吗?”
老师楞了一下,说道:“我就是蔡步华,你找我有什么事?”
真是太巧了,没料到他就是要找的人。
根据他刚才兢兢业业的样子判断,这个蔡教授应该是个比较容易接触的人,我把此次前来的目的说了出来。
“援西会?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师神情惊讶。
“因为……”
我有点犹豫,到底该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我的家人失踪了,我怀疑跟这个组织有关。”
看面相这个蔡教授不像坏人,再者知道内幕的人只有他,所以必须赌一把,我把照片拿了出来。
“啊?”
看到照片的时候,蔡教授脸色猛然震惊。
“你是守坟村的人?”
“嗯!”
“小伙子,隔墙有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蔡教授压低声音,拿起公文包带着我离开了办公室。
我跟着蔡教授来到了校外的小吃街,这里经常有大量学生聚会,环境非常嘈杂,蔡教授点了几盘小菜和两瓶啤酒。
“你为什么要打听赴西会的信息?”
蔡教授选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中交谈,看来他是个非常谨慎的人。
“这个人是我爷爷,几年前失踪了,我怀疑可能与这个组织有关。”
“大祭司还好吧?”
蔡教授问了一句,看来他对守坟村的情况很了解。
“大祭司和我爷爷一起失踪了,我发现了一盘神秘的录像带,后来去档案馆调查员西会的信息,可是《县志》中的资料已经被撕毁了。”
“什么样的录像带?”蔡教授一脸惊愕。
既然要查明真相,那么就得互相信任,我把录像带中的内容叙述了一遍,
听我讲完录像带里的内容后,蔡教授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伙子,你还不知道这个神秘组织有多么庞大,稍不留神就会惹上杀身之祸,我毁掉《县志》中的记录,因为不想再有人涉险。”
“不管这个组织多么强大,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蔡教授竖起大拇指,说道:“有韧性!其实我已经研究这个组织十多年了,既然你这么坚定,那我就把知道的信息跟你共享,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蔡教授连喝三杯啤酒,借着酒劲,说出了他掌握的线索。
故事还得从蔡教授的父辈讲起,他父亲是一名地质学家,几十年前一个老外找到了他。
老外称自己创办了一个援助贫困山区的组织,他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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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村里的交通条件,为乡亲们修座桥,可是由于缺乏专业地质知识,希望蔡教授的父亲能鼎力相助。
援助贫困山村是一件善事,蔡教授的父亲欣然答应了。
施工地点就在守坟村,随着工程有条不紊的开展,蔡教授的父亲发现,这个组织表面打着援建的旗号,实则是一个盗墓团伙。
经过勘测,蔡教授的父亲发现守坟村的后山有一处古墓,由于墓葬被巧妙设计在河道底部,挖掘难度较大,所以他们需要一位专业的地质人员进行指导。
得知真相后,蔡教授的父亲带着图纸愤怒离开了,可是没过多久,他竟然食物中毒身亡了,从此留下了一对孤儿寡母,当时蔡教授年仅三岁。
虽然缺少勘测技术支持,但挖掘并没有停止,老外清楚他的阴谋迟早会被识破,所以只能加班加点继续赶工,冒险施工导致河堤被挖穿,许多人被河水淹死。
蔡步华长大后,发誓要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他根本不相信父亲是食物中毒而亡,绝对是被人毒害的。
起初与蔡步华一起调查这个组织的还有另外几人,他们大多是当年那个工程的遗孤,随着调查逐渐深入,好几个人死于非命,后来没人再敢继续深究。
讲完自己的经历后,蔡教授满脸感慨。
“我现在有一份稳定的职业,也有一个温暖的家,我已经没有勇气冒险了,劝你不要再追查这件事了,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蔡教授花费十多年时间,依然没有查清这个组织的底细,我不确定自己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或许结果真如蔡教授所言,我将因此送命。
略微思考了一下,我坚定的说道:“不管这个组织有多强大,我都会坚持下去,你告诉我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