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糖,只为了求她让自己捏一捏她软萌萌的小脸蛋。
刘厚满脑袋的黑线,但也不好阻止。
倪悦菲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小小的脸上冰冰冷冷,不威自怒,也不说话,只是牵着刘厚的衣摆。
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一刻都不愿离开他。
仿佛一松手,刘厚就会消失似的。
“搞什么鬼,你们都围在这里,事情不用做了?
咦,刘厚住持,您回来了?
咦咦咦,你身后的这个小姑凉挺精致的,谁啊,你女儿?
看不出来啊,主持,你才二十多岁,连女儿都有是谁了。”
突然,一个温柔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围着倪悦菲的众多师姐师妹吓了一跳,格格笑着,哄堂而散。
不用说,来人正是太乙门真正的管事人,拈日师叔。
师叔的温柔,是留给刘厚这位住持的。
而威严,确实呵斥那些留在太清殿前没大没小的弟子们的。
她走上前,看到了那些弟子围着的小萝莉倪悦菲,越看越眼熟,突然张大了嘴巴:“不会吧,这小萝莉怎么越看越像小师妹?
刘厚住持,你什么时候和小师妹连娃娃都生了?”
“拈日师叔,我不可能十一二岁就拥有生育能力了吧?
你再看清楚点。
不然,我给你买一副眼镜?”
刘厚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