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额头上冒出几根黑线,这女孩的脸皮果然够厚。
却丝毫没有伸出手,和她握手的意思。
顾琳思见刘厚不搭理她,嘟着嘴问,哼了一声:“喂,我都把手递给你了,你都不跟我握一下?
和我这样的大美女握手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喔。”
刘厚低头,看着她的手。
突然心中一动。
满脸不乐意的,终于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手。
在握着这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时,瞬间启动了摸骨术。
“这才对嘛。”
顾琳思撇撇嘴。
就在这时,女孩感觉自己触电了似的,连忙将手缩了回去,咕哝着道:“现在这天气,握个手都能被静电给电到。”
刘厚依旧面无表情,通过摸骨术他更加确定了,顾琳思确确实实就是个普通的女孩罢了。
虽然他搞不懂,这女孩,故意跟着自己究竟想要干啥。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见刘厚发呆,顾琳思用手在刘厚眼前晃了晃:“我总不可能一直叫你喂吧。”
“刘厚。”
“刘厚?名字好怪!”
一听这话,刘厚顿时不乐意了。
自己名字既有寓意,也有诗意。
这可是自己的爸爸给自己取的名字,寓意深远。
呃,大概吧。
“你的名字才算怪。”
他瞪了顾琳思一眼。
顾琳思也生气了:“我的名字哪里怪了?
多好听的!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我的名字很有灵气。
你这人就是个小心眼。
我说你名字怪,你就打击报复我。”
刘厚哼了一声:“你的名字五行属木,但看你的骨像却是五行属火。
大概生辰八字也是个火旺。
用属木的名字来压制属火的命格,给你取名的风水先生估计和你家有深仇大恨。”
用摸骨术,刚刚刘厚就将她的骨像来历摸出了个七七八八。
眼见顾琳思不信,他又道:“你从小到大运气都不太好吧?
打扫卫生次次有你,轮到表演就没你的份了。
一到重要考试就生病,每次生理期还痛得死去活来。
还有,你每次交往的男友,一个个的都是渣男。
一个比一个渣。”
“啊,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你到底是谁?”
连隐私都被刘厚给说了出来,顾思凌惊讶地捂住嘴,满脸难以置信的。
“还要我说下去吗,我还知道更多详细又具体的。”
刘厚道。
“不,别别。”
顾琳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看透了,连忙摆手。
要真的被这可恶的家伙将不应该被别人知道的隐私也说了出来,她还怎么有脸活。
何况这车上并不是只有两个人,还有个非常八卦的司机,正在尖着耳朵听他们的对话咧!
顾琳思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这刘厚,半晌才道:“难不成你是个算命的?”
“猜错了。我在春城读大学,学的是生物学。”
他说自己学生物,都有一点抬举自己了。
明明就是学畜牧的。
“哟,咱们还是校友。你大几的?”
“大三。”
一听到刘厚才大三,顾琳思顿时就嘚瑟了起来:“叫学姐,我可是大四的喔。”
刘厚才不会叫这厚脸皮的家伙学姐。
甚至,他都不觉得这个顾琳思说的是真话。
这女孩,处处骗人。
十句话里,有一句真的就很可以了。
哪有离春城七百多公里的卧佛镇,随便遇到一个人,就是同学校的校友的?
顾琳思用手撑着下巴:“你们生物学的教授要教算命吗?
难怪我一个学生物学的家伙,每天神神叨叨的信神拜佛的,原来学生物的都有神棍潜质。”
刘厚无语:“才怪,我看你那朋友有病又学渣吧,所以才去临时抱佛脚的吧。”
“你们不学算命,那你怎么算出我的小秘密的,还知道我属火啥的。”
顾琳思不解。
“那是我的业余爱好。”
刘厚道。
车在他俩的瞎扯中越行越远,夜色弥漫了眼前的道路,城市里的霓虹朦朦胧胧。
可走着走着,突然,刘厚猛然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外边的路,外边的风景,貌似有些陌生。
陌生到,刘厚从来没有来过。
“你是本地人吗?”
刘厚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