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了。”
哈?
自己身上能有什么好事发生,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刘厚更加懵逼起来,带着满脑子疑问,在身旁守门女道姑的促狭笑容里,朝门内走去。
一路拾级而上。
太乙门内有条不紊,张灯结彩,打扮得异常漂亮。
这是暌违百年的太乙门庙会。
再次敞开道门的太乙门,很久都没有迎八方市民进来共享盛世了。
拈日师叔很重视,也令太乙门上上下下将庙中清扫干净。
该修缮的修缮,该维护的维护。
焕然一新。
刘厚看得啧啧称奇,不过是半年多而已,从前自己刚进门时的那个破破烂烂的道观,已经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仿佛衰与盛的交替,也就是那么一刹那间,就变了似得。
最近半年忙碌无比,刘厚直到现在才有闲暇,静下心来,一步一步,观察着太乙门。
属于自己的太乙门。
路上的弟子,嘻嘻笑着,欢呼着,雀跃着。
每每看到自己这个住持走过来,都会带着崇拜的笑容,和自己打招呼。
每一个都笑颜如花,清纯靓丽。
刘厚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到那么多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崇拜自己。
不由得豪气冲天,大为满足。
还未走到了三清殿。
迎头正好和拈花师叔碰到了一起。
拈花师叔正在指挥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弟子挂灯笼,一见到刘厚,就捂着嘴笑了起来:“主持,你回来了。”
笑得很是畅快和诡异。
拈花师叔那个花枝招展的劲,让刘厚都快混乱了。
他的意识中,三师叔拈花可是个脾气火爆的人,这种笑,可不适合她。
刘厚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看了看自己身上。
没问题啊。
自己正常得很。
可是为什么一路走来,无论是路上的道姑弟子,还是拈花师叔。
都在笑自己呢?
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