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晋亨的话音刚落。
一旁的李兴远,立刻就跟着站了出来。
“许总说的没错!白泽,你总不能在这里,拿这一堆大话做要求,而丝毫不提失败的问题吧?”
“你若是没办法,做到你刚刚所说的这些事情,又该如何?”
伴着李兴远的一番话,会客厅之中,顿时就形成了一股,对于白泽的针对之意。
甚至就连,龙帝和年子午看着白泽的目光之中,都流露出了一抹深邃之意。
从始至终白泽都只是在说,自己成功了之后如何如之何,但是却从没说,一旦他失败的话,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这样的情况,其实让龙帝的心里,也产生了一种反感的情绪。
现如今,许晋亨和李兴远,能代为质问出了这个问题,其实也算是随了龙帝内心的想法。
对于许晋亨和李兴远的咄咄相逼,白泽的嘴角弧度弯弯。
“这还不简单吗?要是我没能成功的话,那就被叶凌霄,以及六大派,唐门之流给干掉了呗!”
“对于这个结果,不正是许先生和李先生你们二位,十分想看到的吗?”
一语玩味的话音落地,顿时就令许晋亨和李兴远,脸上变了颜色。
“白泽,请你说话要负起责任,我和李署长怎么可能会盼着你死呢?”
许晋亨冷着脸,言不由衷的说道。
“是吗?”瞧着许晋亨口不应心的样子,白泽笑呵呵的说道;“既然许先生有如此好心的话,不如你想个办法,调和一下,我和叶家,六大派,唐门之间的矛盾如何?”
“哼!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祸,有理由要求别人为你调和吗?”
许晋亨冷哼一声,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巴不得白泽跟叶家,六大派,唐门之间,斗一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然后自己好在其中坐收渔利。
怎么可能,去帮白泽调和矛盾?
然而就在许晋亨这么想着的时候,白泽忽然又是话锋一转,“哦….!原来许先生,这是十分的想要看到,白某跟叶家,六大派,唐门之间斗一个两败俱伤,然后你好渔翁得利对吗?”
“你,你胡说什么?这分明是你惹出来的麻烦,与我何干?”
被白泽戳破了想法,许晋亨赶忙否认的同时,心里更是又气又恼。
自己的头脑,平时挺好用的啊!
怎么今天,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白泽给牵着鼻子走了呢?
瞧着许晋亨那怪异的表情,年子午微眯双眸,对于许晋亨内心的想法,早已是心知肚明。
而这时,一旁的龙帝也是表态道:“白泽,难道你跟叶家,六大派,唐门的矛盾,就注定了不可调和吗?”
相对于许晋亨的坐山观虎斗,龙帝还是想尽力的阻止,白泽与叶凌霄,六大派之间的矛盾。
因为白泽一旦跟叶凌霄,六大派之间打起来,不管最后伤的是谁,损失的却都是华夏的武道力量。
在现如今这个复杂的情势之下,龙帝是真的不想,让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愈演愈烈的发生下去。
而龙帝这样,顾全大局的言辞举措,却是立刻令许晋亨的内心,变得紧张了起来。
毕竟现如今这个局面,他最想的就是借助白泽的矛盾,削弱叶家,以及六大派这些武道界的力量。
以此为自己以后掌控华夏,铺平相应的道路。
如果龙帝,真的要阻止这件事情的话,那可就完全的破坏了他的大计。
也就在许晋亨,暗自琢磨着,该如何让这场矛盾继续下去的时候。
白泽对着龙帝,摇了摇头。
“龙帝,我想在今天之前,年总教已经将我的意思,很清楚的转达给了你。”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白某不敢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但是叶家和蜀中唐门,他们的一些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既然六大派,也愿意为他们做帮凶,那白某自然也无惧与他们一战!”
“况且白某如果不与他们一战,又如何能让叶凌霄屈首,六大派臣服呢?”
一番言辞豪气干云,白泽的脸上更是尽显凌然之色。
叶家派遣杀手,刺杀自己的父母,这就等于是动了白泽的逆鳞。
从那时开始,这件事情就已经进入到了,无法和解的地步。
既然唐门怂恿六大派,协同叶家摆出了如此巨大的阵仗,那自己也正好趁着这次的机会,将所有的恩怨彻底的做一个了结。
而随着白泽的表态,许晋亨的眼神,立刻就是一亮。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竟然铁了心要跟叶家和六大派为敌吗?怕是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我的陷阱,沦为我许晋元的一枚棋子了吧!”
许晋元一阵的暗笑得意,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因为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另外一边,眼望着白泽那气势凌然的姿态,龙帝忽然感觉,这个年轻人或许真的可以做到,他的那些保证也说不定。
就眼前,白泽与叶家,六大派,唐门的这场矛盾而言,即便是借助着授衔的机会,强行给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