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血祭鸦天狗,进而召唤出了,须佐之男的一丝意志,进而形成了法相吗?”
盯着眼前显现的巨人,白泽一向古井无波的眸子里,这次也是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涟漪。
此刻即便是白泽,也不得不承认,贺茂次郎的这一招,确实相当的恐怖。
“白泽,就因为你这个混蛋,老夫不得不血祭了,追随老夫多年的鸦天狗,现在你就承受,这须佐之男大神的天罚吧!”
贺茂次郎戾然着音色,双掌猛然合十。
下一刻,那巨大的须佐之男法相,也跟着高高举起了双手。
伴着贺茂次郎,不断的将自己的咒力,注入须佐之男的法相之内。
须佐之男的双手之中,开始浮现了一把几乎等同于他身高的长剑。
而随着那长剑的不断显现,贺茂次郎的样貌,也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变得苍老了起来。
仅仅只是片刻的时间内,贺茂次郎就从刚刚三十多岁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糟老头子模样。
很明显,施展这强大的一招,贺茂次郎也是付出了相当巨大的代价。
“天丛云斩!”
厉喝一声,贺茂次郎高举的双手猛然落下。
“轰隆隆…..!”
伴着一阵风云激荡,须佐之男法相手中,凝出的天丛云剑虚影,也跟着斩向了面前的白泽。
霎时间。
风云变色,狂风怒号!
犹如天灾降临一般。
那威势之猛烈,剑刃未落,其上的锋芒锐气,已经是让古运河河水倒翻,显露出了那泥泞的河底。
若是这一剑落下,不难想象,整条运河都很有可能,会被彻底毁掉。
“糟了!”
面对着这恐怖一剑,年子午满面凝沉。
此刻他毫不怀疑,哪怕是自己还有以前,神武境的实力。
也没有把握,接下这恐怖的一击。
但现在最可怕的是,如果让这一击,真的落入了古运河之中。
恐怕沿河两岸的河堤,都会被彻底的摧毁。
接下来的情况不难预料,汹涌的运河水一旦顺流而下,下游的大片建筑,以及居住在那里的居民,绝对会葬身在,那汹涌的河水之下。
而这也正是,贺茂次郎此刻真正的目的。
既然白泽他们,不让他活,那他贺茂次郎就要在重创白泽的同时,拉着下游的那些华夏百姓一起陪葬。
在贺茂次郎,这种狰狞而又癫狂的想法中。
须佐之男手中的天丛云剑,直逼白泽斩落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把剑,距离白泽还有四五米的时候。
却陡然间,停止了下来。
当然这种停止,并不是须佐之男而为,而是那天丛云剑被什么东西,给强行挡了下来。
“这,这是….!?”
贺茂次郎吃惊不已,当他的目光落在剑锋之上,看清楚了那挡住天丛云剑的东西之后。
顿时,瞳光惊颤。
贺茂次郎看到了什么?
只见此刻,在白泽的头顶上方,一枚通体散发着晶莹剔透之色的圆盘,静静的悬浮在那里,挡下了须佐之男斩落而下的天丛云剑。
任是贺茂次郎,如何的拼命催动须佐之男,用力的压下天丛云剑的剑锋,可那晶莹的圆盘,却依旧纹丝不动。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竟有如此神威?”
贺茂次郎,被彻底吓傻了。
甚至一度感觉,难不成这圆盘,是樱花国传说中的八咫镜?
而这枚吓傻贺茂次郎的圆盘,可不是什么小樱花的八咫镜,而是当初在七星崆峒山的深渊之底,赑屃送给白泽的那块本源宝骨。
虽说宝骨之上的本源符文,已经遭到了鬼炁的侵蚀,直到现在为止白泽都未能,彻底的炼化干净。
但凭借赑屃,孕育了千年的这块宝骨,抵挡须佐之男法相的天丛云剑,却依旧是毫不费力。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么一块小东西,怎么能挡住,须佐之男大神的天丛云剑?”
贺茂次郎癫狂咆哮,只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只不过你没见过而已。”
白泽冷笑一声,身形一掠,提着手中大刀直逼贺茂次郎就杀了过来。
眼见着白泽近逼而来,贺茂次郎的眼神,在惶恐中也跟着浮现了一抹狰狞。
“白泽,既然你咄咄相逼,那老夫就拉着你一起上路!”
狞笑声落下,贺茂次郎猛然间变换了一个手印。
下一秒,整个须佐之男的法相之内的能量,开始剧烈沸腾了起来。
仅仅只在片刻之间,便达到了一种炸裂的临界点。
“糟了,他要自爆须佐之男的法相!”
猛然间意识到了,贺茂次郎的意图,白泽立刻转头,对着岳士年那边喊了一声,“跑,带着轻雪快跑!”
其实用不着白泽的提醒,察觉到情况不对的岳士年,已经开始拉住白轻雪,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河岸上奔掠而去。
也就在岳士年,带着白轻雪快速逃离到远处的同时。
须佐之男法相,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