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绽裂的嘶吼,依旧在不断回荡。
一个接一个,手提大刀的虚幻身影,扑向酒吞童子的凶魂。
虽然在酒吞童子凶魂的利爪挥动之下,一个个身形崩散。
可身后的那些身影,却依旧前赴后继,勇往直前。
古运河之内,源源不断的身影,依旧在向外冲锋。
在那近乎于疯狂的扑杀之下,空中的酒吞童子凶魂,开始被逐渐的蚕食。
面对着这样的一幕,柳生宗介瞪大了双眼,简直难以置信。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虚幻的灵魂体,到底是从哪来的…..?”
柳生宗介,百思不得其解。
恰在此时,白泽那冷漠的声音,也是随之传来。
“柳生宗介,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战场选在这古运河之上吗?”
“当年,你们这帮小樱花侵入我华夏领土,为夺取这中州洛城,更是不惜重兵压境。”
“这片古运河便是当年,那场战争的主战场,这条古运河之下埋葬着我华夏千万个,为护守河山与你们这帮小樱花死战不退的老兵!”
“今天他们的英魂不灭,响应了白某的号召,只为在此诛杀你这个在当年,同样混迹在军中,手中沾满了我华夏妇女儿童鲜血的‘樱花剑圣’!”
肃然的音色,回荡在这片天地之间。
盯着眼前的柳生宗介,以及他手中的那把‘童子切’,白泽的眸光冷彻如冰。
酒吞童子,本就是樱花国古代传说中,臭名昭著的妖怪,专门以女人和小孩子为食。
‘童子切’封印了酒吞童子的凶魂,而为了喂养凶魂,滋养其强大的力量。
柳生宗介当年,就曾混迹在军队之中,来到这华夏大地上,大肆的屠戮华夏的妇女儿童。
可以说他的双手,以及他这把所谓的名刀‘童子切’之上,可谓是沾满了华夏的鲜血。
今日白泽召唤出,当年千万老兵的英魂,就是要在此灭杀这恶贯满盈的一对恶魔。
“这,这不可能!你,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柳生宗介惊恐不已,怎么也没想到,白泽竟然会知道,自己当年的那些罪行。
“人在做,天在看,天既然看得到,那我白泽就看得到!”
“柳生宗介,偿还你那些年,所犯的罪恶吧!”
冷喝一声,白泽手中大刀一摆,猛然间劈出一道恐怖的刀芒。
刀芒所过,虚空绽裂。
酒吞童子凶魂的头颅,被当场斩落。
“啊…..!”
凄厉的惨叫,自那凶魂头颅之上传来,它化作一缕黑气想要逃回“童子切”的刀身。
可随着那前赴后继的老兵英魂,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扑了上去。
酒吞童子的凶魂,当场就被剁碎成了一片虚无。
头颅泯灭,空中的凶魂虚像,随之崩散。
“噗…..!”
柳生宗介一口血喷出来,在此刻遭到了无比剧烈的反噬。
“这….这怎么可能?”
涣散的眼神,盯着空中一点点消散的酒吞童子凶魂,柳生宗介简直难以相信。
这无比恐怖的一招,竟然依旧是被白泽给破了?
但是最恐怖的是,从开始到现在打了这么久,任是自己手段频出,却依旧都没能让白泽,掉了哪怕一丝的血!
这样的一个青年,简直堪比战神一般。
此刻柳生宗介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了!
而且是,一败涂地!
河岸上的密林之中。
唐装老者,眼望着面前这震撼人心的一幕,脸上挂满愕然的同时,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
“我刚刚,竟然还想冲出去帮白泽?现在看来,好像是我自己,有些太不自量力了一些。”
“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是后生可畏啊!”
唐装老者望着河面上的白泽,一阵的暗自点头。
与此同时,在远处河岸上,另外一处密林之中,一双漆黑幽深的瞳孔,盯着战胜的白泽,眸子里亦是充满了忧惧之色。
河面上,白泽提着手中的大刀,一步一步的朝着柳生宗介走了过去。
大刀刀柄上的红绸缎,在那劲风之下烈烈飞舞,就好似阎君手中的朱砂笔,正在一点点的勾决着柳生宗介的名字。
感受着白泽身上,那股显见的杀意。
柳生宗介,被吓得慌忙惊退。
“白,白泽,我承认这场决斗你赢了,你可以拿走你想要的赌注,但是你不能杀我,我们不是生死相搏!”
“不是生死相搏?”望着柳生宗介,白泽嗤然冷笑道;“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说得那般信誓旦旦,今日一战,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如果我没记错,这话应该是你说的吧?”
“现在,既然胜负已分,那也自然该决定生死了!”
话音一落,白泽一拖手中大刀,直奔柳生宗介就冲了上去。
眼见着白泽,真有心要致自己于死地。
柳生宗介满脸的惶恐,立刻就变成了垂死之前的狰狞。
“想杀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