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王勤寿彻底傻眼了。
他怎么就忘了,眼前的白泽可是一位武道宗师。
隔空取物,对于白泽而言,不过就是一件,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的问题。
“把刚子的传家宝收好。”
将手中的香炉,递给了一旁的元峰,白泽顺手抄起了桌上的半瓶子啤酒,走向了王勤勉。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警告你,我可是知名的专家学者,你要是敢伤害我的话…….”
王勤寿吭哧着音色,不但的警告着白泽,但他的警告还没说完,白泽手里的半瓶子啤酒也跟着落了下来。
砰…..!
啤酒瓶当场炸裂,王勤寿口中的言辞,瞬间就化作了凄厉的惨叫。
“啊….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
王勤寿一边惨叫,一边叫嚣,可话依旧没说完。
“我不知道!”
白泽清冷的话音落下,甩手又是一酒瓶子。
砰……!
啤酒瓶子再次炸裂,酒水混合着血花,流淌在王勤寿的脸上。
王勤寿的口中,再也没了嚣张的言辞,只剩下了凄厉的惨叫。
“大专家,先别叫得那么着急,刚刚这两酒瓶子,不过就是我单纯的看你不爽,接下来才是我为刚子,正式的报仇!”
冰冷的话音一落,白泽在元峰的手中,再次接过了一个酒瓶子,甩手再次砸在了王勤寿的脑袋上。
这一次,王勤寿被砸的几近昏迷。
“先别急着昏过去,把刚子断掉的那条腿,还回来再说!”
话音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冷冽,白泽抬腿一脚,踩向王勤寿的右腿。
咔嚓…..!
清晰的断裂声,裹挟着那剧烈的疼痛感,顿时就令王勤寿清醒了过来。
“啊….!我的腿….我的腿…..!”
王勤寿惨叫不已,开始慌忙的对着白泽求饶,“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去抢你朋友的传家宝,我愿意做出补偿,多少钱都可以,只要您肯放过我就行。”
“钱?钱能解决一切吗?”白泽嗤然冷笑道:“我很想知道,在你带着一群人打断我朋友的那条腿的时候,刚子开口求饶的时候,你们又有没有手下留情?”
冰冷的话音一落,白泽再次抄起了,旁边的一个酒瓶子。
眼见着求饶无望,王勤寿脸上的惶恐,也开始化作了一种狞唳。
“你这个混蛋不要太得意,我的孙儿王霸可是崆峒派弟子,而且很快就要进入崆峒派内门,成为掌门魏长功的亲传弟子,我拿你朋友的香炉,可是为了要送给魏长功大师。”
“你今天敢这么伤我,待到明日我将你告上崆峒,就算你有着宗师的能耐,可在魏长功大师的面前,也照样会死无葬身之地!”
狰狞着话音说完,王勤寿的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嚣张的神情。
能打如何?少年宗师又如何?
崆峒派掌门魏长功,那可是比武道宗师,更加恐怖和可怕的对手。
只要魏长功愿意,一巴掌就能拍死了眼前的白泽。
“原来你抢刚子的香炉,就是为了讨好崆峒派?”
白泽挑着眉,恍然了一声之后,眸光骤然一冷,“那这样的话,你就更该被打了!”
砰….!
酒瓶子再度在王勤寿的脑袋上炸开,玻璃碴子四散纷飞。
王勤寿当场就被打蒙了。
眼前这个青年,他难道是疯子吗?
自己都已经搬出了,崆峒派魏长功的名头,他竟然还敢动手打自己?
这,这简直是…….
带着内心那股,不解的震愕,王勤寿当场昏死了过去。
毕竟挨了四酒瓶子,换成个小伙子,也早已经扛不住了。
又何况魏长功,这个老叫兽呢?
不过白泽,会那么容易的就算了吗?
“别装死,咱们的帐,可还没算完呢?”
抬手拍了拍王勤寿那张老脸,白泽顺手渡了一丝灵气,进入他的体内。
在这一缕灵气的作用之下,王勤寿的伤势减缓,直接被从昏迷之中拉了出来。
涣散的双眼睁开,看到了眼前冷口冷面的白泽。
“啊…..不要,不要再打我了……”
王勤寿被吓得惊声尖叫,再也不敢对着白泽,发出半点威胁的言辞。
“用不着害怕,我现在不着急跟你算账了。”
白泽幽幽一笑,音色玩味的说道;“你不是说打算请魏长功,来对付我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明天我就带着你上崆峒,等魏长功出来之后,我倒要让你看看,他魏长功能将我如之何?”
音色落下,白泽对着一旁的元峰道:“带他一起走,明天正好让他们爷孙,在崆峒山上欢聚一堂。”
“是!”
点首一声,元峰将青铜香炉,交还给了白泽。
而后大手一探,直接抓住了王勤寿的脚脖子,正打算拖着他离开的时候。
“等一下,你们现在还不能带他走!”
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