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不错,我敬你…..”
晃了晃手中五十二度的‘金五粮’,白泽手臂高抬,酒瓶中那香醇的酒水,在半空中落下了一条细线。
最后全都浇在了,范统头上那被啤酒瓶子,砸开的伤口上面。
“啊….!”
在这高度白酒的冲淋之下,范统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嘶……!”
眼望着眼前的一幕,在场的甘州权贵,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谁都没想到,白泽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青年,动起手来竟是如此的狠辣无情?
甚至就连刚刚,一脸张狂无忌的王勤寿,此刻的那张老脸之上,也尽是挂满了惊骇之色。
整整一瓶子白酒,全都敬给了范统之后。
白泽随手丢掉了酒瓶子,淡漠而又睥睨的眼眸,望着满堂的甘州权贵。
“我今天是来这里谈事儿的,谈得了咱们就谈,谈不了咱们就想办法谈,我的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白泽音色淡然,说话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噙着那么一丝,淡淡的笑意。
“咕…..!”
望着白泽那淡笑的样子,在场的甘州权贵,几乎全都被吓得一阵口水直吞。
只感觉有一股冷意,须臾间从脚底板,窜上了天灵盖。
此刻他们无比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青年,实在是太邪性了。
“好,既然没人说话,那我就当你们所有人,都同意喽!”
白泽悠悠一笑,便负着手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满面震愕的王勤寿。
“王叫兽,现在咱们的帐也该来算一下了。”
“你,你不要过来!”
见着白泽步步逼近,王勤寿被吓得噔噔噔连退数步。
纵然是面色苍白,可王勤寿却依旧是,咬着牙警告道:“我承认你带来的人,确实很能打,但有些事情可不是仅凭着一双拳头,就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你也更不要以为,仅凭着能打就能够为所欲为!”
“武力的强大,只不过是匹夫之勇,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有利的东西,还是金钱,背景,权势!”
“尤其是后面这两种,更是可以秒杀一切匹夫之勇的关键存在,而比较凑巧的是,这两种东西老夫全都有!”
“不客气的说,在这甘州境内,老夫可以说是权势滔天!”
“再加上这满堂的宾客,所能够牵动的力量,更是你所无法想象的,你要是再执意妄为下去,只会是自掘坟墓!”
话语至此,王勤寿也是对着满堂宾客道:“各位,你们可都是这甘州的上层精英,难道就要看着这个狂妄小辈,在这里恣意妄为吗?”
不得不说,作为一条钻营多年的老狐狸。
王勤寿十分懂得,该在何时何地,将更加有力的局面拉向自己这边。
面对着眼前的白泽,王勤寿已经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年轻人就是一个敢说敢做的狠茬子。
而白泽的狠辣,也确实在很大程度上,吓住了眼前的这帮甘州权贵。
但是这个局面,可绝不是王勤寿想要看到的。
所以他必须及时的提醒这些甘州权贵,他们可全都是上层的精英人士。
难道这么多甘州高层汇聚于此,还要惧怕一个,只会以拳脚开路的小青年吗?
果不其然,在王勤寿的有意提醒之下。
一帮甘州权贵,立刻就从那惊愕的情绪之中,恢复了过来。
对啊!
他们是谁?
他们可是这甘州,最上层的那一小撮人,他们这群人加起来的力量,几乎都足以撼动整个甘州的经济。
如此巨大的力量之下,难道他们还要去惧怕眼前,白泽这样一个小青年?
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怕是不被人笑掉了大牙才怪?
“小子,你他么的立刻给我站住!我们这帮人,可全都是甘州的精英人物,有我们在这里,就决不许你胡作为非!”
“没错,就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们只需要一个招呼,就能将你塞进监狱里,吃一辈子的牢饭!”
“臭小子,刚刚竟然还敢吓唬我们?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转眼间,一帮人再度恢复了那凶神恶煞的本相。
就好像一群疯狗一样,朝着白泽凶狠叫嚣。
“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就是一种罪,跟你们这帮人,果然没什么道理可讲。”
白泽嗤然一笑,眼神开始变得愈发冰冷了起来。
“你这小子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在这里装?”
一个甘州权贵,恶狠狠的咬着牙,抬手在怀里一抽,竟是直接掏出了一把手枪。
咔哒….!
子弹上膛之后,冰冷嗜血的枪口,立刻就对准了白泽。
“小子能打是吧?有种你现在再给老子打一个看看?”
拔枪的权贵呲牙冷笑,眸子里闪烁着阴狠之色。
作为一方权贵,只要他们肯花钱,搞到一把手枪还是很容易的。
“先生小心!”
见到对方掏枪,元峰瞳孔一缩,身形一晃毫无半点犹豫,直接就挡在了白泽的面前。
“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