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怀教授!”
看到老者之后,何悠悠赶忙迎了上去。
“我父亲的情况怎么样了?不会是表面上看着挺好,其实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吧?”
就在何悠悠,询问着方庆怀的时候,那个几次与白泽碰面的女医生,也是从检查室里走了出来。
皱着眉看了白泽一眼之后,她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何小姐请放心,有老夫在绝对不会让何先生,出现任何意外的。”
望着何悠悠,方庆怀自信满满的说道:“根据我们的检查,何先生的病情已经出现了,好转的迹象。”
“而且老夫也敢断言,这是我们之前的对症治疗,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与效果,所以只要何先生,继续按照老夫的方法治疗下去,就一定是可以康复的。”
洋洋洒洒的几句话,方庆怀轻而易举的,就将何振国病情好转的功劳,直接归结到了自己的身上。
面对着方庆怀这种,贪天之功的举动,白泽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冷屑的弧度。
凭此一点,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人。
而在同一时间,那个沉默的女医生眼神中,亦是闪过了一抹深邃之色。
似乎对于方庆怀的行为,也颇为的不耻。
“方教授,真的是太感谢您了!我父亲的病,以后就有劳您多多费心了。”
何悠悠对着方教授,一阵的千恩万谢,似乎也更乐意相信,自己父亲病情的好转,全都是因为这位方教授的功劳。
哪怕是一个小时前,方庆怀还在办公室里跟她说,何振国的病情已经到了极其危险的地步,需要马上开刀。
“何小姐请放心,令尊的病交给我就好了!”
满脸自信的对着何悠悠保证了一声,方庆怀目光一转,也盯住了白泽。
“年轻人,刚刚就是你对我的病人,动手脚了是吗?”
“动手脚谈不上,我只是帮助何叔,梳理了一下气血而已。”
白泽平静的说道,音色不卑不亢。
闻言,方庆怀也不由的眸光一蹙。
“这小子,到底干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做了什么,何振国的病情才趋于好转的?”
“但是这可能吗?何振国的肝癌几乎都已经发展到后期了,即便是开刀恐怕也是九死一生,就凭这么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就让他的病情好转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内心一阵的嘀咕之后,方庆怀也是盯着白泽,呵斥道:“胡闹!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就敢对病人胡乱的动手脚?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可是很危险的?”
面对着方庆怀的质问,白景林和杨兰也是一脸的慌张,有心想要说几句道歉的话。
但这时,白泽却是淡淡道;“可是方叔的病情,现在确实开始好转了不是吗?这就证明我的治疗,确实是有效果的。”
“白泽!事到如今,你还打算装下去吗?你真敢说我父亲的病情好转,是因为你的功劳?”
何悠悠紧咬着银牙,气愤不已的质问道,盯着白泽的眼神,简直都要喷出了火来。
“年轻人看到了吧?病人的家属都不相信,你这浅薄的谎言,你还敢拿出来卖弄吗?”
满脸屑然的盯着白泽,方庆怀音色傲然的说道:“何先生的病情能够出现好转,这完全有赖于我们最先进的科学治疗,以及我们负责任的态度。”
“你这个年轻人,不但贸然的对病人乱来,竟然还想将别人的功劳,贪图在自己的身上,你难道就不知道‘无耻’这两个字怎么写,又代表什么意思吗?”
一番话,方庆怀说的是义正词严,此刻似乎连他自己都相信了,何振国病情好转的功劳,就是因为他这位大教授,大专家的原因。
对于这样的卑劣之徒,白泽也不由的冷笑道;“我是不知道‘无耻’怎么写,要不方教授你教教我?”
“你…..!”面对着白泽的反唇相讥,方庆怀立刻就被气的一咬牙。
毕竟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白泽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年轻人,敢跟老夫这么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
盯着白泽一阵冷笑,方庆怀依旧是摆出了一副,满脸不屑的样子,“你刚刚说何先生的病情减轻,就是因为你的功劳,那老夫倒是想听你说说,你倒是用了什么办法,让何先生病情减轻的呢?”
“当然,如果你要搬出土中医那一套理论的话,那就趁早别开口了。”
“对于那种,毫无科学依据的东西,老夫压根儿就不相信。”
“是吗?”白泽玩味一笑,淡淡的说道;“那不凑巧的是,我用的就是你不相信的中医手法,不过你不相信,可不等于有些东西不存在,如果你硬要说不存在,那只能是掩耳盗铃而已。”
“呵!你这可真是,好大的一顶帽子啊!”方庆怀冷笑不已,“难道你还想说,中医能治大病,中医比西医要高明吗?”
作为正经的西医专家,方庆怀对于中医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甚至还加入了一个专门反对的组织。
“这么着急就开始贬低中医的存在性,你这难道就是科学严谨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