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所里的一号阵地,猛然的爆发出了一轮猛烈火力之后,原本如同郊游一般悠闲的大兵,当场就是放倒了二十几个。
陡然遇袭之下,大兵们并没有马上撤退。
当即之下,其中的一些军士们,嘴里在大声地吆喝着周边的大兵向自己靠拢, 组成了一个个战斗小组,与一号阵地上的众人对射了起来。
同时也有军官拿着步话机,嘴里在大叫着一点什么,想来是在呼叫着支援。
而到了这么一个时候,大兵那一辆大马力的推土机。
在烟囱冒着浓浓黑烟的一个当口,已经是将堵在了路上, 那些在之前时间里被一连打报废的好些辆汽车、吉普车这些,像是垃圾一般地推开、压扁了。
让整条土路,再一次变得畅通。
看到了这样了一幕之后, 推土机后面那些原本停下的坦克,在这一刻也是再次地开了起来。
其中的一辆M46巴顿坦克打头,带着身后十几辆M26潘兴坦克、M4A3谢尔曼坦克等,在一阵巨大发动机轰鸣声,还有履带摩擦的声音中,沿着那一条土路狂飙了起来。
另外,在队伍还有着数量M8灰狗装甲车,以及其他的车辆也是跟随了上来。
很明显,他们这一個大兵的装甲部队,是打算一鼓作气先冲过眼前这一个地势狭窄的区域再说。
只有3辆M4A3坦克,应该是接到了支援的命令,开始掉转了前进的方向,一头冲下了土路,向着一号阵地所在的小山头冲了过来。
其中的一辆谢尔曼坦克,在掉头冲上来的那一刻, 已经将炮管扬起了一个最高的程度。
‘咚~’一声之后,就是对着阵地上招呼了一炮。
到了这个时候, 谢馒头这种大兵们已经诞生了有些年头的坦克, 上面的坦克炮早就是从之前的75毫米口径,换成了一个更粗一点的105毫米口径了。
在这种口径火炮的威力下,胡彪他们辛苦修建的工事,就是显得有点不够用了起来。
阵地上一挺捷克式轻机枪组成的火力点,在这样的一炮中不幸地被命中了,立刻就是彻底送上了天。
爆炸的冲击波,还将边上的两个战死一起放倒。
而在战壕稍远一点的地方,本次才召唤过来的个体户小老板,菜鸟、幕后指挥使正端着他的M1903式春田步枪。
依然正在非常努力的,瞄准着那一个该死的大兵军士了。
“特么!又打偏了。”从这货嘴里愤愤不平的一句骂声中,就知道之前他到底遇到了一个什么情况了。
在开战之后的时间里,个体小老板一直在与这位军士长在死磕了。
虽然那一位大兵军士长,并不知道这样的一点。
最终,他端着步枪瞄准足有了十秒钟的时间之后,终于是再次的扣动了扳机,对着那一位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的大兵军士长,扣动出了第四发子弹。
然后, 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了。
之前被一发105毫米坦克炮的炮弹,一炮炸毁的那一个捷克式轻机枪火力点, 其中射手的一支手掌在被炸到高高飞起。
飞行了一段距离后, ‘啪嗒~’的一下落在了幕后指挥使的肩膀上。
那感觉就像是当幕后指挥使,在全神贯注的情况之下,忽然有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一样。
顿时幕后指挥使在本能之中,正端着步枪、扣下了班级的身体弹了一下。
也正是这样的弹了一下,让他招呼出去的一发0.30-60口径步枪子弹,直接命中了那一名军士长的脑壳。
掀翻了他脑壳上,没有系带子的钢盔之余,顺带着将天灵盖都掀飞了。
也就是说,若不是这一只落下的这个手掌,幕后指挥使这一次依然会继续地打偏掉。
所以,将那一支应该是右手,掌心位置上满是各种的老茧,手背上有着大片冻疮的手掌,拿在手里的一刻。
幕后指挥使看着这一只满是伤痕的手,心中的情绪那叫一个复杂得厉害。
最终在叹了一口气之后,幕后指挥使用手在地上飞快的扒拉出了一个小坑,将这一支手掌就此的浅浅埋了起来。
然后重新地端起了手里的步枪,开始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下一枪开火之后,一个大兵的上等兵当场就被打穿了喉咙。
“卧槽~哥们我这是被开窍了,还是被开光了?”看着这样的一个战果,幕后指挥使那是一脸的懵逼……
同一时间里,也就是幕后指挥使拿着那一支,一看就是饱经沧桑、受了好些苦的手掌,心情异常复杂的时候。
胡彪也是着急上火之中,在看着二号阵地那边动静的时候,在嘴里骂出了一句:
“特么!蟒那小子是干什么吃的,一到这种关键时刻就是拉稀?”
胡彪之所以这样狂躁,那是自从一号阵地这里开打了之后,由一连下属一个排的部队,加上了蟒等几人所据守的2号阵地,目前一直都是没有开火。
他们的想法,当然是为了麻痹大兵们的警惕性。
等到大兵们的坦克部队通过时隘口,引爆那些事先准备好的炸药,好给